她去抓住蘇旎的手臂,可憐扒拉的嗚嗚央求,“脫,脫掉”
蘇旎這會兒怕極了,用力去扯自己的胳膊,“姐、姐姐,你你看看誰、誰來了?”
“姐姐夫,你、你看,是姐姐她自己”
周平津冰刀子似的目光掃向她。
她頓時嚇得脖子一縮,半個字也不敢說了。
周平津則是一個字都不屑跟她說,只脫下身上的風(fēng)衣大步過去,將在大床上扭動呻吟的蘇酥包裹住,然后打橫抱起就走。
“姐夫!”
蘇旎反應(yīng)過來自己即將大禍臨頭,也不知道哪來的勇氣,忽然就撲過去抱住周平津的腿,大聲哭喊。
“是江肆,是江肆要我給姐姐下藥,然后他好睡了姐姐?!?/p>
“我如果不聽江肆的話,江肆?xí)屓伺牢业模覜]辦法才這么做的?!?/p>
“姐夫,你要相信我,真的不關(guān)我的——”事。
“?。 ?/p>
她話音未落,周平津直接一腳將她踹飛,然后抱緊蘇酥,疾步離開。
民警和酒店的人留下,控制住了蘇旎,秘書跟著周平津離開。
“讓老張把車開到車庫去?!敝芷浇虺谅暦愿?。
“是?!泵貢c頭,趕緊給老張打電話。
周平津控制著懷里極其不安分的蘇酥,快步進了電梯。
秘書跟進去,退到電梯最角落的位置,腦袋能埋多低就多低。
“熱,好熱”
蘇酥在周平津的懷里,實在是鬧騰的厲害,雙手跟兩片唇瓣一起,在他的身上不停地游走。
煽風(fēng)點火。
“水,我要喝水”
“給我水”
“嗚嗚,給我水”
周平津只有兩只手,抱著她,就無法摁住她。
只能由著她兩片滾燙的唇瓣在他的脖子上臉上到處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