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津哥,蘇酥,還沒有恭喜你們新婚大喜,這第一杯,祝你們新婚快樂。”江稚魚端起酒杯,敬他們。
周平津接受了,端起酒和江稚魚一飲而盡。
蘇酥自知酒量差,這又不是在自己家,所以,克制的沒有喝酒,改喝果汁。
“這二杯,祝你們百年好合,恩愛美滿?!币槐露?,江稚魚又敬。
她正要喝,隔著蘇酥,周平津伸手過去,握住了江稚魚舉杯的手。
“你酒量不好,換果汁吧?!彼f。
江稚魚笑,“誰說的,我現(xiàn)在酒量可好啦!”
就算醉了,腦子也還是清醒的。
周平津擰眉。
“讓她喝吧,喝醉了也沒事?!壁w隨舟忽然說。
周平津看向趙隨舟,明白他的意思,又慢慢松了手,跟她干杯,一飲而盡。
江稚魚又自己倒?jié)M一杯,笑道,“這第三杯嘛,還是要敬平津哥跟嫂子,祝你們早生貴子,這樣眠眠就不會孤單了。”
這晚,大家吃吃喝喝到凌晨。
餐桌上,唯有江稚魚一個人醉了,其他人都很清醒。
小眠眠熬不住,早睡了。
趙隨舟滴酒未沾,抱著喝醉的江稚魚回房間。
江稚魚縮在他懷里,輕闔著眼,雙手去勾住他的脖子,巴掌大的蒼白小臉在他的懷里蹭了又蹭,一聲聲地呢喃著裴現(xiàn)年的名字。
趙隨舟聽著她的呢喃,面無表情地抱著她回了房間。
將她放到床上,看她迅速地蜷縮成一團(tuán),眼角洇出晶瑩的淚珠來,趙隨舟心疼的幾乎要窒息。
他坐在床邊,靜靜地看著她好一會兒,最終還是忍不住伸手過去,輕拭掉她眼角的淚,低頭去吻她的眉心。
久久不愿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