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后怕。
是感激。
也是幸運。
“周平津,謝謝你!”
周平津抬手,微微粗糲的大拇指指腹落在她眼角的位置,替她試去那里的淚珠。
“蘇旎和江肆已經被羈押在了警局,要怎么處理他們兩個人,你來決定。”他說。
“可以怎么處置他們?”蘇酥問。
“迷、奸未遂,判個四五年沒問題?!敝芷浇蛎嫔降?,“當然,如果你舍不得,也可以什么都不追究,放了他們?!?/p>
畢竟,昨晚她在他身上的時候,喊的可以“江肆”的名字。
蘇酥搖頭,正欲開口,門口傳來“叩叩”的叩門聲。
不等周平津和蘇酥答應,病房門被推開,蘇信走了進來。
后面,還跟著蘇老爺子和胡云喜。
周平津看到蘇信和胡云喜,臉色倏爾冷了幾分。
“平津,你也在??!”
蘇信沒料到周平津也在病房里。
要是知道,他肯定就不會直接推門進來了。
“周公子,蘇酥。”胡云喜對著他們倆個,臉上露出無比慈愛的笑。
“蘇酥,你怎么樣了?”只有蘇老爺子,對蘇酥露出關切來。
“爺爺?!?/p>
蘇酥和周平津都只叫蘇老爺子一聲。
蘇老爺子點頭,走過去,“怎么樣,還有哪里不舒服嗎?”
蘇酥點頭,“我沒事了?!?/p>
“沒事就好,沒事就好?!焙葡残ξ亟釉?,拎著個保溫桶獻寶似地又道,“蘇酥呀,這是媽親手給你煲的雞絲粥,你試試?!?/p>
昨晚,蘇旎一直不回家,打電話也不接,胡云喜急的沒辦法,便讓人去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