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啊,可那綠婊被我扇了一巴掌后,就捂著臉跑出去找江遇了?!?/p>
方覺夏滿臉遺憾。
蘇酥看著她被氣的青白交加的臉色,終于清楚,她為什么不愿意嫁江遇,而且要躲著江遇了。
“我真后悔,剛才沒再多扇那綠婊幾巴掌?!?/p>
方覺夏又說,帶著咬牙切齒地味道。
蘇酥抱了抱她,“為了江遇和他身邊的一個綠茶,把自己氣成這樣,值得嗎?”
方覺夏看著她,想了想,點(diǎn)頭,“你說得對,不值得!看我這樣子,那綠婊心里估計(jì)要樂死了。”
“所以啊,你生什么氣,你又沒打算嫁江遇?!碧K酥說。
方覺夏想了想,一拍大腿,“對啊,我氣什么氣?我就是后悔,沒撕爛那賤婊的嘴,再把她打成豬頭。”
蘇酥拍拍她的肩膀,“冷靜點(diǎn),打人犯法?!?/p>
“那怎么搞嘛!”
“我看林鹿在洗手間跟你說的那些話,未必就是江遇說的?!?/p>
蘇酥給她支招,“你改天可以找機(jī)會,試探一下江遇,再順便將林鹿跟你說的,轉(zhuǎn)述給他知道,看他什么態(tài)度?!?/p>
“有用嗎?”方覺夏懷疑。
“試試,總不會虧?!?/p>
“嗯?!狈接X夏點(diǎn)頭,“不為別的,就為弄死那個姓林的綠婊?!?/p>
鵬城,醫(yī)院。
江稚魚需要住院兩天保胎,趙隨舟就帶著眠眠,寸步不離地守在她身邊。
她趕了趙隨舟好幾次,他都不走,她也就隨他了。
晚上九點(diǎn)多,她洗完澡從洗手間出來,看到病房里只有育嬰師羅姐帶著眠眠在,以為趙隨舟終于回去了。
回去了好。
江稚魚是真的不想他守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