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摸出手機一看,是她爺爺打來的。
“不好意思啊,小魚,我爺爺找我,要不你先去后院,我接個電話?!?/p>
話落,她也不等江稚魚回應(yīng),拿著從江稚魚的手里抽走自己的胳膊,轉(zhuǎn)身往相反的方向走去。
江稚魚扭頭看著她的背影,明顯感覺出了她對自己的不喜,還有不悅。
難道,她真的和周平津走的太近了嗎?所以才讓蘇酥一次次產(chǎn)生了不好的感覺?甚至是失去了安全感?
或許這趟周家,她不應(yīng)該來的。
至少不應(yīng)該今天來。
她無奈搖頭。
也不好現(xiàn)在折返回去,只好獨自一個人去了后院。
客廳里,趙隨舟的位置剛好可以瞥見外面兩個人的情況。
見蘇酥根本沒有和江稚魚去后院,而是分道揚鑣往相反的方向離開了,他隨便找了個借口,離開跟著江稚魚去了后院。
到了后院,果然只有江稚魚一個人坐在連廊上,拿了魚食在投喂池塘里的胖金魚。
她眉眼低垂,似乎在思考問題,就連趙隨舟走近了,她都絲毫沒察覺。
直到,趙隨舟伸手過去,拿過了她手里端著的食盒。
江稚魚這才抬眸看他,開口就是怪罪的話,“你為什么要兇蘇酥?”
趙隨舟深鐫又溫柔的眉眼看著她,勾唇輕嗤,“她蠢里蠢氣的不把自己當(dāng)周家人,還弄傷了我女兒,我兇她怎么啦?”
江稚魚沒好氣地瞪他,“眠眠受傷,和蘇酥無關(guān),是我的問題?!?/p>
趙隨舟擰眉。
馬上,他就聽她說,“我就不應(yīng)該讓你帶眠眠來京城,結(jié)果人你帶來了后,就當(dāng)起了甩手掌柜,眠眠受了傷,你還有臉遷怒別人。”
“噢,這個世界上,就你趙隨舟最不要臉,想欺負(fù)誰就欺負(fù)誰呀?”
趙隨舟,“”
他好委屈,“你什么時候能不幫著外人欺負(f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