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酥的眉心緊蹙成一團,“我怎么會在醫(yī)院?”
周平津在病床邊坐下,一雙手收回,認真問,“什么都不記得了?”
蘇酥望著他,對上他那雙幽深的黑眸,心跳莫名漏了一拍。
她努力回想,“我昨晚跟freier聊天聊到一半的時候,忽然感覺身上不對,燥熱的厲害,就去了洗手間?!?/p>
“嗯。”周平津頷首,“在洗手間里發(fā)生的事,你還記得嗎?”
“我好像好像看到了蘇旎?!碧K酥低頭去揉太陽穴,“她拿了什么東西,對我噴了兩下,然后”
“然后她好像把我?guī)щx了洗手間。”
“之后呢?”周平津追問。
蘇酥搖頭。
后面的事,她真的記不起來了。
不過,她忽然猜到了什么。
她猛地一驚,重新抬頭望向周平津,“蘇旎是不是給我下了藥?”
周平津看著她眼里乍然間滿滿溢出來的驚恐不安,伸手去握住她的手,不輕不重捏了捏,“是,蘇旎給你下了藥。”
蘇酥一下瞪大了雙眼,“那我”
“沒發(fā)生,什么都沒有發(fā)生?!敝芷浇虼驍嗨脑?,給她肯定地答案。
蘇酥望著他,又去看看他握著自己的那只骨骼雅致的白皙大掌。
他的手好暖,比她外公的手還要暖。
不知道為什么,她鼻子莫名狠狠一酸,有些紅了眼眶。
“我好像記得,蘇旎提了江肆,他們”
“是?!敝芷浇蛭站o她的手,“蘇旎和江肆串謀,給你下了藥,把你帶去了酒店房間?!?/p>
蘇酥不解,“那那怎么會什么也沒有發(fā)生?”
周平津看著她,嘴角彎起一抹溫煦的足夠安撫人心的笑,“我剛好飛機落地,打算去酒店接你,在路上的時候,接到freier的電話,說你不見了?!?/p>
蘇酥望著他,眼淚完全不受控制,瞬間滾落下來。
是后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