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救蘇家,我嫁給了傳聞中冷感禁欲的商業(yè)巨頭傅司硯。
我們的婚姻協議寫的很清楚,為期一年,相敬如賓,互不干涉。
可婚后第二天,一場高燒讓我意外獲得了聽見他心聲的能力。
他穿著圍裙為我做早餐,眉眼清冷,氣質矜貴,一句話都不說。
可我卻清晰地聽見了他的心聲。
【老婆的手指好細,想舔。我是不是有病?不行,得忍住,協議上寫了要相敬如賓?!?/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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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的手指好細,想舔?!?/p>
【我是不是有???】
【不行,得忍住,協議上寫了要相敬如賓。】
我捏著勺子的手一頓,猛地抬頭看向對面。
傅司硯正慢條斯理地切著吐司,金絲眼鏡后的眸子淡漠疏離,渾身上下都寫著“生人勿近”四個大字。
他就是我剛結婚一天的丈夫,傅氏集團的掌權人傅司硯。
一個外界傳聞里不近女色,冷感禁欲到了極點的男人。
可我腦子里剛剛響起的,分明是他的聲音。
我晃了晃頭,懷疑自己因為昨天那場高燒,出現了幻聽。
傅司硯將切好的吐司推到我面前,連帶著一杯溫牛奶。
動作優(yōu)雅,神情冷淡。
【她怎么不吃?不喜歡嗎?】
【也是,我第一次做,肯定不好吃?!?/p>
【她會不會覺得我很多余?】
那道聲音又響了起來,帶著點委屈和失落。
我確定了,我能聽見傅司硯的心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