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傅司硯要去鄰市出差三天。
這是我們?cè)谝黄鸷?,第一次分開。
他從前一天晚上就開始唉聲嘆氣。
【要離開老婆三天,三百六十萬秒,怎么熬啊?!?/p>
【那邊酒店的床肯定沒有家里的軟,因?yàn)闆]有老婆。】
【想把老婆打包帶走?!?/p>
我被他逗得不行,一邊幫他收拾行李,一邊安慰他。
“就三天,很快就回來了。”
他從背后抱住我,把下巴擱在我肩膀上,像個(gè)大型犬一樣蹭來蹭去。
“不行,我會(huì)想你的?!?/p>
【想你想得睡不著覺?!?/p>
我轉(zhuǎn)過身,捏了捏他的臉,“我也會(huì)想你的?!?/p>
他眼睛一亮。
【真的嗎?】
【老婆也想我!】
【開心!】
第二天早上,我送他去機(jī)場(chǎng)。
他一步三回頭,依依不舍。
【老婆今天穿了紅裙子,真好看。】
【真不想走。】
直到快要誤機(jī),他才在陳助的催促下,一步三回頭地進(jìn)了安檢口。
我看著他的背影,笑著搖了搖頭。
傅司硯走的第一天,想他。
第二天,想他想他。
第三天,我直接買了機(jī)票,殺到了他出差的城市。
當(dāng)我穿著和他同款的白色襯衫,出現(xiàn)在他下榻的酒店房間門口時(shí),傅司硯徹底傻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