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亂很快被趕來的保安控制住,那群腦殘粉被強行帶離。
男人這才轉(zhuǎn)過身。
他看起來約莫三十歲左右,面容英俊,輪廓分明,鼻梁高挺,一雙深邃的眼眸帶著些許混血的特征,此刻含著恰到好處的關(guān)切與歉意。
他舉止彬彬有禮,帶著歐洲紳士特有的矜持與風(fēng)度。
“非常抱歉,讓您受驚了。”
他開口,是流利略帶德式口音的英語,聲音低沉悅耳:
“我是這場晚會的主辦方投資人之一,張鶴。我們的安保出現(xiàn)了疏漏,這是我的失職?!?/p>
他的目光落在李星汐臉上,帶著真誠的欣賞與未散去的些許擔(dān)憂:
“李小姐,您沒事吧?您的演出非常精彩,沒想到會以這種方式收場,我深感遺憾?!?/p>
李星汐驚魂甫定,搖了搖頭,下意識地用中文回道:
“沒關(guān)系,謝謝您?!?/p>
聽到中文,張鶴眼中閃過一絲微光,從善如流地切換成了略帶口音但十分清晰的中文:
“能保護您這樣的藝術(shù)家,是我的榮幸?!?/p>
他遞過一張簡潔的名片,材質(zhì)特殊,上面只有名字和一串私人號碼。
“后續(xù)有任何需要,或者只是需要一杯壓驚的酒,隨時聯(lián)系我。”
他的笑容溫和,帶著撫慰人心的力量,眼神專注卻不令人感到冒犯。
李星汐接過名片,指尖微涼。
窗外,蘇黎世的夜色溫柔靜謐,將剛才那場小小的混亂徹底隔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