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言臻也笑了出來。
李星汐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小狗在幸幸的骨灰盒里撒尿。
昏黃惡臭的尿液沖刷著白色的粉末,和成了泥。
“不行,不行啊……那是我們的孩子啊……”
她絕望地哀嚎,卻無濟(jì)于事。
按住她的保鏢在笑,周圍的傭人在笑,許禾在笑,何言臻也在笑。
包括那只叫“來財(cái)”的狗,也咧著嘴露出譏諷的笑容。
“事到如今還在胡說,你根本沒有懷孕,哪來的孩子?”
何言臻看都懶得看她一眼,護(hù)著許禾離開。
傾盆大雨不期而至。
厚重的冷雨夾雜著狂風(fēng)狠狠的敲打在李星汐瘦弱的身軀上。
她聽到許禾在何言臻的懷中撒嬌:
“言臻,我知道你不可能和星汐離婚,可我真的想和你辦一場(chǎng)婚禮,哪怕是假的我也愿意?!?/p>
何言臻動(dòng)情地吻在許禾的額頭:
“好,我都依你,明天我就在江城最高的樓上向你求婚?!?/p>
“你放心,有我在,絕不會(huì)有人能夠欺負(fù)你和孩子。”
轟!
雷聲在李星汐的頭頂炸開,她身子一僵,再也堅(jiān)持不住,轟然倒地。
昔日那些美好的記憶,在這一刻徹底破碎。
那些曾讓李星汐感動(dòng)不已,銘記在心的誓言,在此刻化作齏粉,和骨灰盒里的骨灰一樣,被大雨沖刷殆盡。
她笑了。
笑得凄慘悲絕。
“何言臻,從此以后,你我恩斷義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