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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藥的第三天要留院觀察,我提前一天回到我和段嘉銘的家搬東西。
家門口,我習(xí)慣性的輸入了自己的生日,卻聽到了一句冰冷的提示:“密碼錯誤。”
我愣了一下,連續(xù)試了三次,仍然沒打開門。
原來我離開幾天,密碼就已經(jīng)換掉了。
我試了試白幼珊的生日,果然,門咔嚓一聲開了。
我自嘲地笑了起來。
我還在等段嘉銘跟我解釋,跟我道歉,低聲下氣求我回頭。
沒想到,他已經(jīng)干脆的換掉了密碼,把我拒之門外。
一進門我就看見了門口靠墻擺放著的婚紗照。
原本懸掛它們的地方,已經(jīng)被段嘉銘和白幼珊18歲時的合影替代。
冰箱上原本貼著的《段先生&柯小姐的同居準則》,柯字被畫上了一個巨大的叉,準則也被改得亂七八糟。
房間的氧氣仿佛被抽空了,我快要喘不上氣來。
我把衣柜里的衣服裝進箱子里。
細小的私人物品統(tǒng)統(tǒng)打包起來。
房間里慢慢不再有我住過的痕跡。
最后一箱行李打包好時,門口傳來一陣滴滴聲。
兩個人推推搡搡進了門。
剛一進門白幼珊就把段嘉銘按在墻上抬頭索吻。
他頭偏向一側(cè),“別鬧”
她卻沒有收斂,一顆一顆解他的襯衣扣子。
段嘉銘低聲重復(fù)了一次:“我說了,別鬧,好嗎?”
白幼珊臉色一變,用力捏了他手上的傷口一把。
段嘉銘慘叫了一聲,痛苦得蹲下身去。
她黑著臉說道:“我說過,我要是不開心,你也別想好過?!?/p>
段嘉銘疼得滿頭是汗,他狼狽地站了起來,這才看見了幾個大箱子,和箱子旁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