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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怔怔盯著她手里的項鏈。
那個吊墜其實是一個微型的存儲卡。
不等我看清,一雙大手越過我的頭頂,一把將項鏈奪了過去。
男人憤怒的聲音壓得耳膜都有些震得慌。
“白幼珊你瘋了嗎?”
段嘉銘臉黑得嚇人。
“我瘋了?”
白幼珊笑聲有些凄涼。
“對啊,我早就瘋了,我為了你已經瘋了好幾年了,告訴你段嘉銘,我們這輩子都會糾纏在一起,永無寧日。”
話音未落,段嘉銘的耳光就落在了她的臉頰上。
“段嘉銘,你打我?”
白幼珊失神地看著他,然后抽抽噎噎哭了起來。
段嘉銘強忍著努力把她拽了起來,拖著她踉踉蹡蹡離開了。
我從沒見過他如此生氣。
那天晚上,段嘉銘敲開了我的房門。
他身上沾著濃濃的酒味。
我沒有讓他進門,和他一起下了樓。
我們并肩走了許久,誰都沒有開口。
他停下了腳步,下了決心說道:
“蕓熙,對不起,我欠你一句認真的對不起。”
我點了點頭,卻始終說不出“沒關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