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咬牙切齒地往身上搓香皂,搓的皮膚發(fā)紅生疼,可那股癢勁兒卻像生了根似的,怎么都去不掉。
沈母急的直跺腳,突然想起家里的白酒,她以前聽說過白酒能止癢,連忙打開門縫沖外面喊,“老公!快把你那瓶白酒給我拿來!”
“要白酒干啥?”沈父奇怪的把白酒拿過來。
沈母一把搶過來,“別廢話了。”
她抓起酒瓶就往身上倒,酒精刺激的她身上痕跡,疼的她齜牙咧嘴。
可神奇的是,那股蝕骨的癢意竟真的慢慢消退了。
她哪里知道,沈云嵐下的癢癢粉是用毒漆樹花粉配置的,接觸酒精就會中和。
這會兒沈母認定是沈云嵐搞鬼,氣的把酒瓶狠狠摔在地上。
“小賤人!看我怎么收拾你!”
沈母胡亂擦干身子,套上衣服就往外沖。
結(jié)果一開門,正撞上端著水盆的沈云嵐。
“媽,洗好了?”沈云嵐一臉關(guān)切,“我給您打了熱水……”
“滾開!”沈母一把打翻水盆,熱水濺了一地,“少在這兒假惺惺的!”
沈云嵐后退半步,眼底閃過一絲譏誚,臉上卻裝得委屈巴巴:“媽,您這是怎么了?我特意給您燒的熱水……”
“裝!接著裝!”沈母氣得渾身發(fā)抖,“我渾身發(fā)癢,是不是你搞的鬼??。俊?/p>
沈云嵐眨眨眼,看似擔(dān)心的說道:“媽,您是不是對劉阿姨家的點心過敏?。课铱茨鷦偛懦粤瞬簧?,是不是要涂點藥膏啊?”
沈母一愣,仔細回想好像確實吃了兩塊桃酥。
但她馬上又反應(yīng)過來:“放屁!那劉梅怎么也癢?”
“可能是……”沈云嵐壓低聲音,“她家點心不干凈?”
“放你娘的屁!”沈母破口大罵,唾沫星子噴了沈云嵐一臉,“你當(dāng)老娘是三歲小孩好糊弄?”
她越說越氣,伸手就要擰沈云嵐的耳朵:“小賤蹄子,一天不收拾你就上房揭瓦!”
沈云嵐靈活地往后一躲,沈母撲了個空,差點閃了老腰。
“哎喲!”沈母扶著墻直哼哼,“反了天了!還敢躲?”
“媽,您消消氣。”沈云嵐裝模作樣地要去扶她,手指卻悄悄在她腰眼上狠狠一掐。
“嗷!”沈母像被踩了尾巴的貓一樣跳起來,“你掐我?!”
“我沒有啊。”沈云嵐一臉無辜地攤手,“您是不是又過敏了?要不要去衛(wèi)生所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