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滾一邊去,你們倆一天天就沒個正經(jīng)。”
韓常宇笑罵了聲,這才正色道:“說實話,要是林先生只是模棱兩可的指出我有什么災禍,那我可能還會所有懷疑,但他連我坐哪艘船,什么時間出發(fā),甚至連斯郎基夫和那個烏可蘭……咳咳,這些都點了出來,我是真的不服都不行了!”
“可我還是不太相信這些,你們也別說我,估計是個人就很難相信?!焙閷幝柫寺柤?。
周沖冷笑一聲:“你相不相信,時間自會證明。林哥不是說了么?那艘海神號游輪會在瓦倫南亞海域遭遇雷暴,到底是真是假,到時候看新聞就行了?!?/p>
“我看你是魔怔了。”洪寧調(diào)侃道。
周沖沒耐心跟他閑扯,還要回去處理那批紅酒的事情,索性跟洪寧道別,與韓常宇一同離去了。
……
出租車上。
“小伙子,弄的什么好菜?香的要命啊!”司機笑道。
“花龍、澳洲鮑魚?!绷帚懙?。
司機臉肉抽搐了一下,心說真能吹,當我聞不出來那是酸辣土豆絲的味道?
說笑幾句這還喘上了。
林銘自然不知道司機是怎么想的,他拿出電話,撥打了陳佳的號碼。
快要自動掛掉的時候,陳佳才接起電話。
“陳小姐,有時間嗎?”林銘笑道。
“陳小姐?”
這個稱呼,讓陳佳蹙了蹙眉。
“我們都已經(jīng)離婚了,你現(xiàn)在肯定不喜歡我叫你老婆或者媳婦兒?!绷帚戦_了個玩笑。
“我沒工夫跟你扯皮,你打電話干嘛?”陳佳道。
“打包了幾個菜,估計萱萱那丫頭自己在家里也沒吃飯,想讓你回來跟她一起吃?!绷帚懙馈?/p>
“謝謝,不過不用了,我有飯吃。”陳佳冷漠道。
“你就算是不為了自己,也要為了萱萱吧?她也不會做飯,自己在家里又要餓肚子?!绷帚懙?。
自打陳佳上班開始,萱萱就一直自己在家里。
公司離出租屋不近,林銘又不歸家,這也無奈之舉。
隨著萱萱漸漸長大,她知道了中午在家吃飯,不過吃的不是早晨剩下的,就是隨便泡個餅干之類的東西。
因為林銘酗酒賭博,欠了太多錢,陳佳真的沒能力給萱萱買好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