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銘也不客氣,直接坐在周文年對面。
“喝兩杯?”
周文年雖然這么問,卻已經把酒杯拿了出來。
林銘連忙接過,同時自己端起酒瓶,先給周文年倒?jié)M,然后才倒自己的。
“這怎么了?臉色那么難看?”周文年笑問道。
林銘把酒一飲而下。
這才說道:“爺爺,您不是外人,我就直說了。”
“譚忠興這個人,您知道嗎?”
聽到這個名字的時候,周文年就擺了擺手。
“你想通過譚忠興,把姚天成扳倒?”
林銘沒有說話,就這么看著周文年。
“來,先吃點,墊墊肚子?!?/p>
周文年給林銘遞了一條鴨腿。
然后輕輕搖頭:“你既然專門來問我這個,那也就代表著,你明白這其中的利益關系。”
“我在任的時候,都跟譚忠興接觸過,你能從這一點,明白譚忠興背后的牽扯吧?”
“至少目前來說,還是別想了?!?/p>
“你現(xiàn)在是比姚天成有錢,可人家老姚家三代經商,打下的基礎也不是你能比的?!?/p>
“我就這么跟你說——”
“以你現(xiàn)在的身份地位,就算真的把譚忠興弄倒,也不見得能動的了姚天成,明白嗎?”
“所以嘍,少想那些沒用的,商人就是為了賺錢嘛!”
“人活在這個世界上,誰沒有吃過幾次虧?”
“先把這口氣咽下去,等你真的到了富可敵國的那天,或許不用你去找對方的麻煩,對方自己就會倒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