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子竟能撼動我鐘家法旨,實力真是深不可測,若是法旨真的有個好歹,我鐘家顏面何存?”
鐘老爺子神色一動,將法旨收回手中,同時顯現(xiàn)出本體大踏步走來。
“你是誰,敢當(dāng)著我的面欺負(fù)我女兒,難道不想活了。”
鐘瀾看到這一幕,連忙像只受驚的兔子躲到父親身后,戰(zhàn)戰(zhàn)兢兢探出頭來看著楊鳴,不知為何竟然有一種怦然心動之感,感覺有點被他打服了,現(xiàn)在看哪里都順眼。
“本教主的名諱,還不是你能知曉,放勸你一句,管好你女兒,否則有人替你管?!?/p>
楊鳴抬手收了天道鼎,既然鐘家族長都驚動了,若是將其女兒鎮(zhèn)殺,那事情真就一發(fā)不可收拾,他自然不怕事情鬧大,只是這是懸賞大會,他只是來看熱鬧,不想太過引人注目,無奈實力不允許他低調(diào)。
“你!你好大的口氣!”
鐘老爺子氣得面色鐵青,有點被氣糊涂了,不過看著周圍那些個榮家子弟在看他笑話,不得不做出妥協(xié)。
“今日榮家舉行懸賞大會,我不與你計較?!?/p>
“你要搞清楚一件事,不是你不與我計較,是我饒過你女兒一命,即便是你在場,我想殺他依舊輕而易舉?!?/p>
楊鳴神色淡然,他說的是實話,鐘老爺子不過神靈境,隨便派出朱雀便可輕松鎮(zhèn)殺,這些人全都是井底之蛙,不知道天下風(fēng)光,以為榮城鐘榮兩家聯(lián)起手來就可以一手遮天,實則可笑至極。
“你怎么可能是我對手,要不是看在我女兒沒有大礙,你今日必死無疑?!?/p>
鐘老爺子還想靠嘴皮子爭回一點顏面,不知道打嘴炮可是楊鳴的長項。
“真是可笑至極,既然你如此厲害,那剛才為何要收回法旨?我沒有看錯的話,法旨已經(jīng)受損,不信拿出來看一眼?!?/p>
“你!……”
鐘老爺子一時語塞,要是拿出法旨,那上面燒出的小黑洞清晰可見,那鐘家顏面豈不是不保,若是拿不出來,那周圍一雙雙眼睛盯著,同樣下不來臺。
“好小子,存心讓我難堪?!?/p>
正在他手足無措,怎么選都會有損鐘家威嚴(yán)時候,周圍修士的話讓他嘴角不禁微微上揚(yáng),感覺松了口氣。
“哪里來的毛頭小子,敢對鐘家家主這樣說話,若非這是懸賞大會,你早就死定了?!?/p>
“鐘大小姐不小心激怒他,這就要殺人,年輕人怎么現(xiàn)在戾氣都這么大,實在是很過分?!?/p>
“不錯,鐘大小姐囂張慣了,我們都習(xí)慣了,如果囂張也要殺人,那這里一半以上都得死,你殺得過來嗎?”
“這小子,仗著自己有一樽鼎厲害,就肆無忌憚出手,還敢對鐘族長叫板,我看他離死期不遠(yuǎn)了?!?/p>
“是啊,這尊鼎竟能和鐘家法旨打個平手,這樣好的寶貝,他怎么可能守得住,相信要不了多久就會被人搶走。”
旁邊修士議論紛紛,沒注意到一道鬼影閃過。
咔嚓!咔嚓!……
幾聲脆響傳來,幾名信手開河的修士身子一軟倒在地上,黑影回到身邊化出鬼仆的身影。
“對主人不敬,該死?!?/p>
“鬼仆,人家說兩句,你就要殺人,實在太過分了,我罰你把這枚蟠桃圣果吃干凈?!?/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