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陳盛怔了怔。
“你射得好,還是司虎射得好?”
“虎哥兒是睜眼瞎,自然是我……”
“這不成了。”
陳盛撓了撓頭,只得勉為其難地往后跑去。
“徐坊主?!眲偟汝愂⒆哌h,那位年紀最小的書生,便走到了徐牧面前。
“還有事?”
“我三人商量過了?!毙V劬Γ爸灰旆恢髂馨盐覀儼踩偷絻瘸?,我三人,便再加三百兩銀子?!?/p>
“已經去請了武行,銀子的事情,到時候和武行說便可。”
“我三人信不過武行,你既然是田官頭介紹的,應該要為我們著想才對?!?/p>
“事出有因,我原本便不想接這趟活?!?/p>
“但你已經接了?!毙绮讲蛔尅?/p>
“我再送你五十兩,當違約如何?”徐牧冷笑。
“大紀律法,你如今是我三人雇用的武行。”
“可有公證?前些日子,有村人在我莊子外撒了泡尿,沒有公證,我半點辦法都沒有。”
小書生漲紅了臉,脫口而出,“登徒子!”
這一下,輪到徐牧怔住,“你要不要翹個蘭花指,再罵一句?興許我就知道錯了?!?/p>
“無恥!”
小書生鼓著臉,氣沖沖地往前走了幾步,突然又停了下來,從地上撿了幾塊泥巴,“啪啦啪啦”地扔在了徐牧身上。
“你別哭啊,不然你爹娘看見,還得過來罵我。”徐牧有些無語,這讀書讀的,傲嬌得跟姑娘家家一樣了。
“無恥!登徒子!爛心腸爛肝!”小書生回過頭,叉著腰站在泥地上,針鋒相對。
徐牧頓了頓,作狀要拿起棍子。
小書生臉色一白,急忙驚驚乍乍地往屋子里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