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那些老苞谷,搓了苞米也洗干凈?!?/p>
“牧哥兒,我不吃苞米?!?/p>
“要不要吃好酒?”
“富貴樓的二月春?”
“呸,那算個卵好酒,你聽我話,過幾日我請你吃天下最好的酒?!?/p>
徐牧信心百倍,蒸餾酒一經(jīng)面世,在這個時代,必然是極為驚人的奇跡。
揉了揉額頭,徐牧突然想到什么,將牛棚清理了一半位置過來,把陶罐木桶之類的物什,統(tǒng)統(tǒng)搬了進去。
這時候可沒有什么知識產(chǎn)權的說法,誰的拳頭硬,那就是說法。
徐牧可不想大業(yè)未興,便被一些狗犢子搞了盜版。
洗干凈搓下的苞米,放入木桶,徐牧根據(jù)上一世的記憶,兌了井水比例,隨后尋了一件破冬襖,緊緊蓋在上面,坐等發(fā)酵成酒。
事實上,只要他愿意,直接可以用酒樓里的黃酒來蒸餾,但這樣一來,純度必然會降低,也達不到蒸餾的灼烈口感。
索性,照著全套方法來做,到時候出了問題,也能吸引一番教訓。
“司虎,找些東西壓住。”
司虎溜著院子跑了一圈,抱來幾坨石頭,甚至還抱來了一把生銹的老柴刀。
“哪兒來的刀?”徐牧臉色一驚。
大紀律法,尋常百姓若是私藏鐵制武器,可是重罪。私酒才剛起步,他可不想出什么紕漏。
“嘿,牧哥兒你忘了,官差都見過的,這把老柴刀又銹又鈍,都懶得登記了?!?/p>
徐牧松了一口氣,突然發(fā)現(xiàn)一件事情,原主人的記憶里,除了清館里的花娘,剩下的,便是一些狗屁倒灶的記憶點了。
“牧哥兒,啥時候才能吃酒?”司虎抹著手,蹲在地上,出神地看著被冬襖蓋住的木桶。
“不急,過幾日便有?!?/p>
徐牧已經(jīng)打定主意,到時候,這第一份蒸餾酒,除了給司虎小嘗幾口,剩下的,都用來打響名頭。
放在后世來說,這叫體驗營銷。
“司虎,別看了,先休息一下?!?/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