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谷汪云面色一頓,瞬間驚驚乍乍地要解釋。
“我講的!聽不聽!若不聽,我回去了,便告訴我爹!”
范谷汪云兩個,瞬間沒了脾氣,只得跌跌撞撞地起身,走去和幾個小廝并列。
徐牧轉(zhuǎn)過頭,有些好奇地看著李小婉。姑娘……還算是好姑娘,只是脾氣臭了些。
“看什么!登徒子!”
徐牧白了一眼,索性扭回了頭。
“牧、牧!”老官差揉著頭,似是又想起了什么,趔趄地走了回來。
“前輩,我叫徐牧?!?/p>
“我記得了,記起來了,你們隨我走幾步?!?/p>
“外頭啊,鬧得越來越兇,剛才有個花娘來求救,未走到拐角,便被一個棍夫拖了去?!?/p>
“嘿,那一年我二十有四,厲害得很,若是有人敢氣我,我要拔刀的。”
一行人跟在老官差后面,拐入官坊深處,停在一間鎖了鐵門的倉房前。
老官差哆哆嗦嗦地摸出管匙,將鐵門“嘰呀”一聲打開。
不多時,倉房里的景象,讓在場的人,都頓時驚住。
這是一間器房,雖然有些陳舊,但密密麻麻地布滿了武器,有環(huán)首刀,馬刀,長劍,鐵弓,手弩……連虎牌盾都擱著兩張。
“每人取一件?!崩瞎俨顡u搖晃晃,“來日望州安定了,再還來官坊?!?/p>
徐牧和周福面面相覷一眼后,各自點了點頭,現(xiàn)在這等時候,他們確實需要武器護(hù)身。
普通的棍棒之類,威懾的作用已經(jīng)不大了。
猶豫了下,徐牧選了一把長劍。
司虎則選了一把長馬刀,負(fù)在背上,襯合著鐵塔般的身子,顯得愈加不凡。
周福同樣選了把劍,余下的人,也各自選好了武器。
讓徐牧無語的是,李小婉居然背著一面虎牌盾,吃力地走了出來。這虎牌盾的覆蓋面,都足夠遮完她整個小身子了。
“看什么!”李小婉紅著臉,“姑奶奶不會打架,還不能用盾牌保護(hù)自己么?”
“可以……”
面前,老官差已經(jīng)認(rèn)真鎖上了鐵門,依舊是踉踉蹌蹌的身子,領(lǐng)著眾人往前走去。
“牧、牧?”
“前輩,我叫徐牧?!毙炷敛粎捚錈┑毓笆帧?/p>
“啊,我又記得了。你們且去睡覺,我等會便幫你們值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