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每聽到徐牧的名字,莫名的,他便會有一些心悸。
“回陛下,尚在長陽城。有、有許多百姓,愿意跟著他?!?/p>
“多少人?”
“已經(jīng)到了萬人?!?/p>
“真要造反!”袁安臉色惱怒,“定南侯呢,讓定南侯去剿了他!”
“定南侯尚在靜養(yǎng)……”
“其他的定邊將?有無來勤王的?”
“并、并無。”
“燕州王,蜀州王,歲貢的事情,可有了回復?”
“除了涼州王,其他的二州,包括渝州,都、都沒有送來半匹綢緞?!?/p>
“都是些廢物!”
袁安變得愈漸暴躁,抓了面前的玉酒盅,往前狠狠擲去。
長陽城。
徐牧皺住眉頭,坐在水榭書院的垂柳下。面前的小汪湖里,至少有十幾個書生,被他踹入了河流,痛哭哀嚎。
“主子,陳長慶還留在皇宮養(yǎng)傷,請了不少名醫(yī),聽說治好了毒?!辈茗櫝敛阶呓?,“三萬人的暮云營,都被他調(diào)到宮里去了。”
“他是真的怕了主子?!?/p>
“若是如此,根本殺不得?!?/p>
留著陳長慶,無疑是一件后患無窮的事情。關鍵這人極度狡猾,一有什么風吹草動,便又立即隱遁了。
只可惜刺客白褚,費盡心血的一擊,卻只戳瞎了一個眼睛。而且,現(xiàn)在他帶著萬余人,一直留在長陽城,也不是個辦法。
“另外,李碩墨被人殺死了,尸體拋在李府門前?!?/p>
“泄怒?”
“應當是。”
“曹鴻,派兩個人去收尸吧,他也算有了惡報?!?/p>
曹鴻點點頭,轉(zhuǎn)身便去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