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兄,蜀州有水軍的,戰(zhàn)船也不少?!蓖虐櫭肌?/p>
“這并無問題。若是遇見蜀州水軍,能誘敵深入的話,我等預(yù)先埋好伏軍,到時(shí)候便能狠狠殺一波?!?/p>
“蜀州水軍……若是不追呢。”
“那等著蜀州水軍退卻,再繼續(xù)侵?jǐn)_?!?/p>
童杜聽完,忽而也笑了起來。他是覺得,面前章順是法子,似乎是有些意思的。
“殺我二鷹,此仇不報(bào),難消心頭之恨!”
……
在滄州的皇宮里,得到了軍報(bào)的蘇婉兒,臉色一時(shí)冷得可怕。滄州四鷹才剛調(diào)派過去,短短時(shí)間,便被蜀人用計(jì),殺死了兩個。
這對于整個?;实拇筌姸?,士氣無疑會受打擊。
她是知道的。
蜀州想破局,已經(jīng)在醞釀一場大戰(zhàn)了。若是布衣賊殺出重圍,只怕真要擋不住了。
皺著眉頭。蘇婉兒苦思了番,才沉默地捧起香茶,淡淡喝了一口。
在她的面前,袁安正抱著一個宮娥,約莫是喝醉了,趴在了地上。那小宮娥還醒著,卻滿臉是害怕的神情,動都不敢動。
蘇婉兒熟視無睹。
她還在考慮一件事情。滄州之后的楚州,那位左師仁,到底能不能拉攏?
久久,蘇婉兒才抓起了筆,想了想后,擬下了一道圣旨。
暮云州那邊的廢物,終歸不讓人省心。當(dāng)然,她也明白,所謂的滄州四鷹,是玩不過別人家的軍師。
并沒有太過苛責(zé),擬好的圣旨里,只有一番筆鋒凌厲的告誡。
“一個廢物的末年王朝,還能堅(jiān)持多久。”
“皇后在說什么?!庇朴妻D(zhuǎn)醒的袁安,揉了揉眼睛。
“臣妾在說,地板著涼,陛下該回宮就寢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