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這仗怎么打,陳忠已經(jīng)有了打算。
“恭順者昌,跳梁者亡,大軍出師,揚我西蜀天威!”
“行軍——”
……
雖然沒有督戰(zhàn),但坐在涼州王宮里的徐牧,并沒有閑著。依然在和賈周商議,接下來涼州方面的布局。
重啟了都護府,不僅是一種守備需要,更多的時候,也能激起涼地邊民的血氣。
陳忠此戰(zhàn)成功,至少一兩年之內(nèi),不管是什么大輪國,或者扶尋羌人部落,皆不敢靠近玉門關(guān)一步。
意義重大,稱為庇蔭子孫,也不為過。
“主公請看,這是王詠定下來的新吏人選。這些新吏之中,有不少是將官堂出來的蜀州能人。家眷都在成都,對于西蜀歸心,應(yīng)當沒什么問題?!?/p>
“老王做事情,確實穩(wěn)當?!?/p>
徐牧有些慶幸,將王詠從蜀州調(diào)了過來,輔佐陳忠理政。左右,兩位都是蜀人,取長補短沒有任何問題。
“西蜀的資源,我也已經(jīng)通告下去,讓采礦營,民夫營,戰(zhàn)俘營,都各司其職。爭取早一些時間,將涼地三州的民生面貌,恢復(fù)過來?!?/p>
伐涼之后,涼地三州百廢待興,徐牧投入的人力物力,更是不計其數(shù)。
“真蘭城那邊,娜古麗也開始動作了,收攏了百余人的舊部,準備派人奔赴西域,和真蘭城的遺卒遺將,取得聯(lián)系?!?/p>
“做的不錯?!毙炷了闪丝跉猓拔凝?,只等陳忠大勝的消息,你我便一同回蜀。”
“愿隨主公。”
徐牧心底有些可惜。實話說,蜀州里的謀士不算多,除開賈周和東方敬,他很少啟用其他的謀士。
并非的獨政貪權(quán),而是他明白,身邊的兩位天下幕僚,稱得上以一當十。所以,庸才些的,估摸著站在這里,連話都插不上。
當然,若是西蜀之內(nèi),還有舉世大才,他即便是三顧茅廬,也要請出來。
“不知為何,我總有預(yù)感。在滄州那邊,袁安倘若真死了,這天下,只怕又要風云變幻?!?/p>
袁安是條狗,但同樣也是紀帝。蘇皇后垂簾聽政的野心,已經(jīng)昭然若揭?,F(xiàn)在的袁安,已然成為一個過渡的傀儡。到時候,隨著龍子的誕生,這大紀的朝權(quán)以及名義,都會落到妖后的手里。
“都明白,很多人都明白,這天下,明面上還是袁家人的。但如今,已經(jīng)沒有任何的?;庶h了。”
“朽木,不可扶。哀哉痛哉,千古忠義袁侯爺?!?/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