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哥立刻迎上前。
“他平白無故的拉扯裴朔,還把裴朔媽媽送他的手表弄壞了!”
剛剛還頤指氣使的邵擎洲,看到林夕寒,立刻委屈屈巴巴的像是受盡了委屈似的。
“我不是故意的,我都已經(jīng)跟他道歉了,可他還是故意找茬?!?/p>
有人聽不下去了。
“我說顧裴朔,大家都是朋友,差不多行了,就這么點(diǎn)小事你至于嗎?!”
表哥被氣笑了。
“小事?那是裴朔媽媽送給他唯一的生日禮物,你們說至于不至于!”
林夕寒沒理會(huì)旁人,走到我面前,聲音帶著哄:
“手表不能帶了?”
我冷冷的扯了扯唇角。
“怎么,你就希望媽媽送我的手表完全不能帶了,我徹底失去它才滿意?”
林夕寒像是看小孩子似的,抬手捏了捏我的臉頰,被我閃身躲開卻不惱。
“好了,既然沒全壞,稍微修一下不就行了,大不了我再給你買塊新的,別鬧了,跟我置氣就把火撒在擎洲身上,還跟小男孩似的?!?/p>
“你的意思是,做錯(cuò)了事情不用承擔(dān)責(zé)任,我明明是受害者,追究卻成了不懂事?”
林夕寒的臉色沉了沉。
邵擎洲則上前一步,毫不避諱的握住她的手。
“算了夕寒,算我倒霉,我拿自己上大學(xué)的生活費(fèi)賠給他就是了,我吃咸菜喝粥,也能生活的?!?/p>
一股無名火沖上大腦,我忍無可忍,對(duì)他伸出了手。
“好啊,那你賠吧,兩千六百八十塊,我可以給你看小票?!?/p>
“顧裴朔!”
林夕寒臉色徹底陰沉,黑成了碳。
語氣陰鷙狠戾:
“你夠了啊,別沒完沒了的,你的手表我賠你總行了吧,別拿別人撒氣,讓人笑話!”
我瞠目結(jié)舌,垂眸苦笑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