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發(fā)出俏皮的笑聲,很快冰冷刺骨的冷氣鉆過門縫,直直沖喬言心而來。
“讓我們來做個試驗吧,看你能不能撐過零下200度的液氮?”
首先接觸到冷氣的皮膚立刻有了灼熱感,她勉強撐起自己的身體往更深的黑暗中躲去,但很快冷氣也跟了上來。
她想呼救但嗓子已經(jīng)全啞了,根本發(fā)不出聲音。
況且喬書意一定還在附近,她鐵了心要置自己于死地,又怎么會輕易放她出去?
她強迫自己鎮(zhèn)定下來,混亂的記憶中突然閃過一絲念頭。
她蹲下身子,從地上胡亂地?fù)炱鹨粋€磚塊,猛得朝墻上砸去。
漆黑的地下室頓時有了一絲光亮。
這里有扇小窗戶,她從前打掃衛(wèi)生的時候見過,但這幾年沒人來清理,玻璃蒙上厚厚的灰塵。
喬言心沒顧及窗臺上鋒利的玻璃碎片,咬著牙從小小的窗戶里硬是把自己擠了出去。
全身早已經(jīng)遍體鱗傷,但恐懼迫使她瘋狂向前奔跑,一直跑到熱鬧的街區(qū)才終于倒了下去。
喬書意早就找了借口和裴清波一起搬離別墅,去了國外旅行。
兩人在海邊愜意地過著蜜月般的日子,幾天后,裴清波接到一通陌生電話。
“我是鐘四海?!?/p>
電話那頭傳來老者威嚴(yán)的聲音。
鐘四海?京海首富,手眼通天,裴家一直想接近卻苦于根本找不到人脈。
裴清波一改漫不經(jīng)心的語氣,頗有禮貌地回復(fù):“鐘老,您怎么會找到我,有什么吩咐嗎?”
那頭沉默許久,才帶著不怒自威的語氣開口:“聽說小女已經(jīng)嫁到裴家于你做妻,我想看看她?!?/p>
裴清波看了看不遠處的喬書意,疑惑地追問:“我娶的是喬家的千金,不知道鐘老您說的是什么意思?”
“她陰差陽錯,確實進了喬家。”
“叫喬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