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拿冰渣子讓她跪著,下午抽一袋血,不許她死。”他淡淡地交代完,像處置一條毫無利用價值的喪家之犬。
身后響起喬書意撕心裂肺的哭喊聲,但裴清波一點也不覺得她可憐,反而對她的聲音厭惡至極。
他編了一套說辭,把自己帶給喬言心傷害的事全部遮掩,只說喬家是如何殘忍對待她。
“我已經把喬書意關起來了,每天折磨她,算是為言心報仇?!?/p>
見鐘四海沒反應,他又補充道:“她的孩子我也已經送去了福利院?!?/p>
這一次,鐘四海停下手里轉動的珠子,斜眼瞄了他一下,譏諷道:“連孩子也拋棄了?”
“那孩子本來就不是我的,養(yǎng)了她這么久,她還得感激我。”他訕訕回答。
“我不關心這些,你看著辦?!辩娝暮0咽肘A一扔,起身進了內廳。
裴清波不死心,厚著臉皮追問:“鐘老,地皮的事能算我一成嗎?”
鐘四海的腳步微頓,扭過頭來說:“胃口還不小?!?/p>
裴清波以為自己手刃白月光這事辦得不錯,算是從此攀上了鐘家這個大樹。
正得意呢,就接到裴敬先的電話:“兒子,不好了,公司快不行了?!?/p>
他火速趕往家里,一踏進門就聽見父母兩人在抱頭痛哭。
見他來了,焦急地說:“新品上市就在眼前,股東全部撤資,生產線已經預約來不及撤銷了,我們墊下去的錢血本無歸,兒子,裴氏幾代人的努力,全都沒了呀”
裴清波只覺得天旋地轉,腦海里反復只有一個念頭,去求鐘四海!
可到了鐘家,卻連門都不讓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