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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言心沒有片刻停留,立馬回了學(xué)校。
幾天后,封凡禮也回去了,整個人看起來就是個青春陽光的大學(xué)生,和那天她看見的陰郁狠厲的富家公子,判若兩人。
“幾天不見,你有想我嗎?”他替她報了仇,心里樂得不行,但又不想讓她知道自己雙手沾過血。
沒想到喬言心淡然地說:“我們以后不要再見面了?!?/p>
封凡禮不可置信地看著她,小心追問:“怎么了,我哪里惹你生氣了嗎?”
“沒有?!眴萄孕奶ь^,迎上他疑惑的眼眸,出言譏諷道,“我竟然不知道你是京北封家的貴公子,你準(zhǔn)備什么時候告訴我這個事實,又準(zhǔn)備什么時候跟我說再見,回去聯(lián)姻,還是你更齷齪些,準(zhǔn)備瞞著我,要我為愛當(dāng)三?”
“我告訴你,想都不要想!”
封凡禮僵在原地,瞳孔緊縮,試圖抬手摸著她的手臂,解釋說:“不是你想的這樣,我沒有故意瞞你,更加不會背叛你”
“夠了!”喬言心的說話聲音猛地拔高了一個度,用力拍打掉他的手,“同樣的事我早已經(jīng)見識過一次,就不會上第二次當(dāng)了?!?/p>
她決絕地轉(zhuǎn)身離開,滿眼除了憤慨,還有一絲失望。
封凡禮不敢再追上去,他想等她情緒穩(wěn)定一點后,再好好向她解釋。
但沒想到,喬言心跟著畢老師進行一項秘密研究,好幾個月過去,音訊全無。
喬言心跟著畢老師一起在非洲研究一種新的病毒。
她幾次三番重傷,再加上無法適應(yīng)新環(huán)境,沒幾天就倒下了。
渾身發(fā)著高燒,忽冷忽熱,時不時還會抽搐。
畢狄生實在無法抽身,幾次猶豫想打電話給封凡禮。
最終出現(xiàn)了一個神秘男人,說他是喬言心的父親,還給畢狄生看了親子鑒定。
他將信將疑地把喬言心送上了直升機,猶豫再三還是說:“我在米大有個學(xué)生,也許能幫忙。”
鐘四海拄著拐杖,腳步顫巍,面色凝重,威嚴(yán)的聲音里夾雜一絲擔(dān)憂道:“多謝?!?/p>
喬言心被接回去之后,鐘四海立馬動用了所有的關(guān)系,召集了世界名醫(yī),一起給她會診。
大家激烈討論,各執(zhí)一詞,會診經(jīng)歷三天三夜多番深度討論論證后,給了鐘四海一個結(jié)論:“我們會給她安排三個輪次的治療,但是能不能醒來要看她的求生意識,她的毒素攻擊腦神經(jīng),再加上身體本來就虛”
后面的話鐘四海再也聽不見了,他早已千帆閱盡,知道人世無常,生死難料,但面對自己失而復(fù)得的女兒命懸一線,這位年邁的商業(yè)巨鱷還是難掩心中悲痛,悔恨萬分。
鐘四海一直低著頭,啞著聲音,勉強從喉嚨里擠出幾個字,掩面懇求道:“她命苦,顛沛半生,終于被我尋到,卻遇到生死難關(guān),請諸位幫幫忙,讓我這個做父親的多還點債吧?!?/p>
但喬言心還是沒能醒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