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喬書意,語氣真切,完全看不出是偽裝,焦急又自責(zé)說:“言心,你沒事吧,聽說昨天晚上爸媽重罰了你,都怪我自己不小心?!?/p>
喬言心捂著腫得像饅頭一樣大的膝蓋,強裝鎮(zhèn)定說:“沒事?!?/p>
喬書意剛想開口,裴清波就一把將她打橫抱起,不耐煩地瞪了喬言心一眼,像是把所有罪責(zé)都怪在她身上。
“書意身體不好卻也不會無緣無故摔倒,從今天起,由你來照顧她們母女倆,當(dāng)時彌補過錯。”
“我沒錯!”喬言心錯愕抬眸,強忍著想要上前辯駁的心,死死咬緊嘴唇,硬是把眼淚憋了回去。
他的語氣愈發(fā)冰冷:“你怎么還是學(xué)不會怎么做一個大家閨秀?想關(guān)禁閉?”
聽到“禁閉”兩個字,即便失去記憶,但喬言心的身體不自覺顫抖了起來。
裴清波抱著喬書意揚長而去,喬言心強拖著極度疲倦的身軀和劇痛的膝蓋,去了廚房。
她太久沒有做飯了,切菜的手法也生疏不少,一頓飯的功夫手上不小心被切了好幾刀。
好不容易趕在裴清波規(guī)定的時間內(nèi)準備好了飯菜,但他卻陰沉著臉,一臉不滿意。
“就因為我沒去接你,有必要耍脾氣?”
“你明知道書意不喜歡吃辣,還放這么多辣椒是什么意思?”
“喬言心?!彼涞恼Z氣微頓,嫌惡從眼神中流露出來,“我真是看錯了你?!?/p>
“我忘了?!彼鼗卮?。
她是真的忘了喬書意喜愛的口味,事實上別說了喬書意了,就連她自己喜歡什么,她都想不起來。
“你怎么不忘了你自己是誰?”裴清波氣極了,好看的五官擰在一起,眼神里滿是憤怒的火種,好像下一秒就會把她吞噬。
她確實忘了自己是誰,更加不理解以前的自己怎么會一次次放下尊嚴,只為了眼前這個男人。
喬言心剛想反駁,她的電話響了。
“喂,您好,喬女士,您的移民申請有了新進展,麻煩您明天過來一趟好嗎?”
她克制自己的情緒,平靜地回答:“好的。”
剛掛電話,裴清波忽然厲聲質(zhì)問:“移民,你想移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