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詩瑤挑眉看了一眼溫瓊:“溫瓊你經(jīng)常來,感覺你對這里很熟悉啊?!?/p>
溫瓊總不能在現(xiàn)任老板面前說她在這里做著兼職,只能含糊的說:“我看網(wǎng)上的人說表演只持續(xù)到八點?!?/p>
岑詩瑤點點頭卻意味不明的掃了掃她的身子:“這樣啊大家走吧?!?/p>
包廂內(nèi),飯菜早已備好,喝了酒后,場子也熱了起來,幾乎每個人都給岑詩瑤敬了酒。
輪到溫瓊時,岑詩瑤特意給她倒,溫瓊連連推辭,岑詩瑤卻一不小心手滑倒多了。
滿滿一大杯,那些男同事才喝三分之二。
岑詩瑤不好意思:“哎呀,有點多,但我聽人說溫瓊你最會喝酒,這點應(yīng)該不算什么吧?來,我先干了!”
說著她仰頭喝完,見溫瓊還沒動:“哎呀,你是不是看不起我啊”
“怎么會?只不過我實在不會喝酒”溫瓊委婉地說,可岑詩瑤卻不依不饒,沒辦法,溫瓊只好硬著頭皮喝了這一大杯。
“咳咳。”白酒辛辣,溫瓊嗆咳出聲,她喝酒上頭,很快漲紅了臉。
岑詩瑤笑著看了她一眼,繼續(xù)去找下一個人。
可溫瓊腹部翻涌,匆匆去洗手間吐了一回才好受些。
她不想回去,在走廊里散散酒氣。
岑詩瑤雖然每次都笑著看她,可她還是跟小獸一樣敏銳的發(fā)現(xiàn)了她底下藏著的惡意,遇到這種人,她只想躲得遠遠的。
因為她的直覺每次都很靈驗。
霍沉淵曾經(jīng)笑話過她慫,可他卻不知道這是她十幾年才養(yǎng)成的一絲求生技能。
遇到事,解決不了就要躲。
對岑詩瑤是,對現(xiàn)在的霍沉淵更是。
忽然,她瞥到樓下一道熟悉的人影,但再仔細去看時才發(fā)覺不是霍沉淵。
呵,她抿了抿唇,她真是醉了。
八點悄然過去,溫瓊感覺身子好了一些,大堂卻傳出一陣嘈雜聲,有人匆忙經(jīng)過。
“溫瓊,太好了你在這里!”
跟溫瓊相熟的經(jīng)理跑過來:“有個小客人鬧著要看美人魚表演,可人家都下班了,一時半會兒找不到人來頂,你正好在,快跟我走!”
“可是我實在頭暈”
“半個小時三千塊。”
溫瓊咬牙,她本來就是要下班做兼職的,但今天有事耽誤了,如今要是能補上
“我去!”
雖然頭有點暈,但只是表演一次而已,沒什么的。
兩人走遠,洗手間的男人才走出來,鄭南風嘖了聲:“我看你們真是有緣啊,這都能遇見?!?/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