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別忘了有空給我打電話?!?/p>
“有時差啊,我打電話的時候你大概已經睡了?!?/p>
姚赫揚這次,只停頓了極短的片刻,然后,他說,不要緊,你什么時候打過來,我都能接。
“小警察好煽情啊?!泵髅骶褪窃诠室庹{笑,聲音卻控制不住有點兒顫抖起來了,那又像是泡沫劇臺詞,又像是最樸實的言語的句子,讓人就是控制不住心里的翻滾。
“總之,你可要完完整整回來。”
“沒問題。”西靜波嘴角帶著淡淡的笑,臉上帶著隱約的寂寞,翻了個身,湊過去,吻上了對方的嘴唇。
那是個很輕很淺的吻,就好像初戀的少年第一次嘗試本能的親密,親吻過后,兩人不由得都在心里暗暗一聲悠長的嘆息。
第二天,姚赫揚離開了西靜波的家。
他回家了。
已經十天不曾進的家門,居然多少有了幾分陌生,坐在自己床上,看著屋里一切沒變的擺設,聽著屋外父母的交談聲,他不知心里是不是在偷偷感到空蕩。
又是一天之后,西靜波走了。
他去了德國,那生他的國度。
“哥,不要因為我嫂子沒讓你送,你就內心空虛?!背沙盒÷曅λ?/p>
“你當著他面兒怎么不那么叫他啊。我看你就剩下臉紅的本事了?!?/p>
“那能怪我嗎,誰讓他長那么好看的!”
“好看到讓你臉紅?”
“那是,我就不信武松瞅見金蓮姐姐不臉……啊,我說錯了說錯了??!我不是說他是潘金蓮??!”
“嗯,我知道,你就是想說我是武大郎對吧?!币論P斜了那小子一眼。
“哪兒有你這么高大威猛的大郎哥哥啊~”嬉皮笑臉膩歪過來,成澈準備直接轉移話題,“哦對了,那現(xiàn)在他一走,你這段時間又不能上班兒,在家準備搞點兒什么副業(yè)?。恳荒闵暇W炒股吧……至少把咱家的菜錢賺出來。”
“我炒股?那大概能把你都賠進去。”
“那你總不能就一天到晚在家養(yǎng)膘兒吧。”
“我倒是不想養(yǎng)膘呢,你說我能干嘛。”
成澈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