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明白了。
他說的是“那個”的意思。
“回都回來了,能不好好‘共赴巫山,云雨一番’嘛?”
真想回敬他一句“拽什么文!”,姚赫揚沒轍的一聲喟嘆。
“那,我先送你回家,還是先吃飯?你吃晚飯了沒?”
“沒有?!?/p>
“那就先吃飯吧?!?/p>
“還是先送我回去好了?!蔽黛o波湊過來一點,用指尖輕輕撩撥對方的發(fā)梢,“劍波前天晚上就提前回他家去了,然后……我想吃你做的飯。”
“也成。”被那聲音和那指頭弄得由內而外的癢了起來,姚赫揚稍稍躲開那撩撥,指了指副駕駛座,“要不你先坐前頭來?”
“不了。那樣我會控制不住脫你褲子的?!?/p>
故作惱火的皺了皺眉,他在對方那狡猾的笑聲里回過身來,把車開出了停車位。
途中給家里打了個電話說今晚不回去了,他一直送西靜波到了家。
然后,就在進了門的剎那,什么做飯吃飯之類的,就都成了浮云。
兩個人在玄關里就抱在一起激烈親吻起來,誰都急不可耐,誰都不愿意先停下來或是放開手。急切的解著對方的扣子,急切的拽開對方的腰帶,簡直就是連滾帶爬的一直上了二樓,進了臥室,卻再多一步都懶得往床邊挪了。
就在柔軟的地毯上,彼此糾纏在一起,貪婪的嗅著對方身上的味道,明明心里還有好多想說的想問的,然而赤裸肌膚緊貼著的剎那,又什么都不想表達也不想知道了。
所有的所有都放到一邊吧,他需要,不,是他渴求,他如饑似渴的,是先進到這個男人身體里,進到最深處去,好好感受一下那種銷魂的火熱。
第一次正面交鋒,他們沒有用潤滑劑,當然,也沒有用套子,他們等不及了。用剛才互相觸摸愛撫時就受不了射出來的東西簡單做了一下潤滑,姚赫揚在那男人啃咬著他耳垂,壓抑著喘息求他快點進來的同時,將之壓倒在地毯上,而后分開那雙漂亮的,蒼白的腿,再也忍不住的把已經(jīng)脹到發(fā)疼的物件頂進了狹窄的穴道。
西靜波發(fā)出一聲吃痛的shenyin,那平時能順利包容所有侵略的身體,此刻卻緊到只進去了一半就再也無法深入了。
“那個……放松一點行嗎?!币論P俯身過去,輕輕舔弄對方xiong前的櫻紅,發(fā)覺那里還是同樣的敢感時,微微挑起了唇角。
西靜波抓著他的胳膊,緊閉著眼,一點點試圖做到放松,而后在感覺到彼此的身體終于無間隙的貼在一起時,帶著仍舊略顯痛苦的淺笑松了口氣。
“你還是那么‘生猛’,我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