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刻,姚赫揚沒有再忍耐什么,他極力克制著開始猛烈抽動的念頭,扶穩(wěn)了對方的腰,先慢慢頂?shù)缴钐?,讓那柔軟滾更的內(nèi)部包裹住自己的全部,而后才開始緩緩的,有節(jié)律的動作。
手上并沒有停下來,等到對方不再滿臉痛苦,他重新握住那即便是疼痛都沒有造成萎縮的晶官,賞玩一樣的搓弄起來。
忙著喘息的西靜已經(jīng)說不出話來了,那男人像是很享受的用身體包容著那兇猛的物件在自己身體里的進出,感受著頂端的邊沿每次在敢感處的刮蹭,很快就只剩了像貪婪的貓一樣,輕聲嗚咽著哀求更多愛撫的本事。
姚赫揚第一次領(lǐng)教到,原來男人在zuoai過程中,也會有這樣失神的表情,更讓他覺得控制不住的,是西靜波開始逐漸無意識的從口中流露出斷斷續(xù)續(xù)的異國語言,那原本生硬死板的日耳曼語種,從那張讓人可以斷送了性命燒毀了靈魂的口中凌亂的吐出,竟妖媚到令人把持不住。
姚赫揚沒有把持住,他在最猛烈的幾次撞擊之后,將灼熱的粘稠留在那身體的最深處。
西靜波也沒有把持住,他像是讓那粘稠更到了一樣全身顫抖了好一陣子,繼而死死抓著對方的肩膀,緊跟著達(dá)到gaochao。
姚赫揚那一刻才意識到,如此蒼白的身體,那粉嫩的雄性晶官昂揚著gaochao時,那雙碧綠的眸子微微瞇著,卻透露著貪到極點的欲望信號時,一個發(fā)絲凌亂的中年男人,竟可以讓人迷亂到那個地步……
那天,他們做了兩次。
第一次,是姚赫揚被引誘著,自己chajin去的。
第二次,是反客為主的西靜波,自己坐上來的。
“你不會一次就疲軟的,對吧,小警察~?”這么說著,那男人跨坐在對方身上。
被他跨坐著的姚赫揚,感受著比剛才還深入的肉體的吞咽,能做的就只有扶著對方的腰胯,體會那種緊密到讓人呼吸困難的接觸了。
這和跟女人做,果然不同啊……
沒有那耳邊繚繞個沒完的拔尖的浪叫,有的,只是低沉溫柔的喘息,和偶爾忍不住的妖媚shenyin。沒有裝腔作勢的柔弱的拒絕,有的,只是大膽到近乎于放蕩的要求和索取。沒有事后麻煩的安撫與擁抱,有的,只是淺淺的親吻和滿足的嘆息。
西靜波翻了個身,有點兒疲憊的躺在旁邊,懶洋洋伸手貼在自己xiong前,用食指好像小孩子畫畫似的,把剛才弄到身上的腥氣的欲望證明游戲般抹來抹去,甚至還在格外小聲的哼哼著什么曲調(diào)。
反倒是姚赫揚成了害羞的那一方了嗎?
“哎,舒服嗎?”
“……好像應(yīng)該我問你吧?!北荒悄腥藗?cè)過臉,看似很高興的這么問時,姚赫揚有點兒冒火。
“誰問誰還不是一樣……舒服嗎?”
“嗯?!备纱鄳械棉q駁了,血脈里多少還殘留著大男人主義的姚赫揚承認(rèn)之后立刻反問,“那你呢?”
“你要是沒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