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赫揚(yáng)額角浮現(xiàn)了青筋。
“與其說是難受,不如說是莫名其妙吧?!蹦椭宰樱碇直?,吁了口氣。
“哪兒莫名其妙?”
“太突然了?!敝靥岚肽昵暗呐f事,多少有點(diǎn)令人不跟,但姚赫揚(yáng)還是忍了,“你從來不覺得?”
西靜波想了想,還是搖了頭。
哼,果然。
“大家好聚好散,不痛不癢……”
哪有不痛不癢啊,再說,何時好聚好散了?
“當(dāng)初提出分手,是因為你覺得我干涉你什么了嗎?!?/p>
“好像……也不是?!?/p>
嗯,看那表情,倒是像在認(rèn)真思考了之后才說的。
“那是因為什么?!?/p>
“……不知道?!?/p>
“就是突然覺得我礙事了?”
“……”不知為何皺起眉來,就好像小孩子遇到了大人提出的深奧問題,西靜波突然沉默了。
“那,這次回來找我,和我結(jié)婚的事兒有沒有關(guān)系?!?/p>
“有啊?!?/p>
“而且你根本就不是來道喜的?”
“嗯?!?/p>
“就只是想把我叫回來陪你發(fā)泄?”
西靜波愣了一會兒,伸手抓過被子裹到肩膀。
該死的,他竟然在臉紅?!
“說這么難聽干什么……”
“難道不是發(fā)泄?”
“……不知道?!?/p>
又是不知道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