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說,邊笑出聲來,西靜波沉默片刻,伸手關(guān)了自己那邊的床頭燈。
“困了,睡吧?!彼f。
然后,他就那么閉了眼。
再然后,他伸過手來,拽住了姚赫揚的腕子。
像個需要別人體溫才能安心入眠的孩子一樣,他就那么讓人無法拒絕的,把蒼白修長的指頭,貼在了那健康的麥色皮膚上。
姚赫揚沒能抽出手。
他看著那安靜的臉,心里的疑惑不僅沒有解開,反而翻了倍。
這個男人……用詭異的手段要挾自己,難道只是為了幫他伺候貓,跟他泡澡逛街買東西,以及陪他睡覺?這難道不莫名其妙嗎?虧得他還以為會發(fā)生這樣或者那樣的事,虧得他還緊張兮兮了好幾天。
輾轉(zhuǎn)了許久,他終于也躺下睡了。
第二天,他如期回了家。
他努力在回家路上不去亂想早晨出門時,西靜波在他頸側(cè)的幾個輕吻,不去想那妖嬈的笑,和一句飄渺的“下個月見”。強迫自己專心開車,他在伸手去儲物格里摸煙盒時,卻摸到了不屬于他的東西。
一條腰帶。
阿瑪尼。
黑色的,純牛皮的,有著銀色帶扣,設(shè)計如此簡潔大氣,手感如此之好的昂貴物件。
這男人??!什么時候放進(jìn)去的?!
不知為何,竟然皺著眉笑出聲來,姚赫揚沒轍的一聲長嘆,把那腰帶放在了副駕駛座上。
煙也沒心思抽了。
“這人腦子里到底想的是什么啊……”
又嘆了一聲,他稍稍用力,踩了一腳油門。
到家的時候,正趕上母親開始做午飯,見他進(jìn)門,老太太端詳了極短的片刻,而后說,揚子,你臉色……
“又不好了?”姚赫揚皺眉。
“沒有,感覺比前兩天好多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