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什么呢?”還殘留著喘息的聲音繚繞在耳側(cè),西靜波伸手過去關(guān)了一直開著的水龍頭,而后整個人癱軟在姚赫揚xiong口,“累死了……果然還是上歲數(shù)了?!?/p>
“沒有吧?!币論P撇了撇嘴,手掌在那光滑的蒼白皮膚上緩緩流連,滑到后背的隱約疤痕時,卻忽然被對方抓開了手。
“別動?!蹦抗馔蝗徽J(rèn)真起來,讓人有點兒沒來由的緊張。
“抱歉。”下意識的立刻道歉,姚赫揚收回手,錯開視線,“那個,出去嗎?”
“去哪兒?”
“我是說,別再泡著了?!?/p>
“泡膩了?”西靜波微微挑起嘴角,修長的指頭在對方耳根鬢角小心撩撥,“還是說,不愿意跟我膩著了?”
“不是?!北荒菃栴}弄得有點兒火氣,姚赫揚忍耐著沒說什么冷硬的話,“我是怕,待會兒就要跟浴缸里頭睡著了?!?/p>
“那樣會淹死的吧……”輕聲笑著,西靜波翻身從浴缸里邁了出來,“來吧,先睡一會兒,我昨兒晚上也為那幾個曲子折騰一夜了?!?/p>
啊哈,折騰了一夜你剛才還那么……那個,這能說你上歲數(shù)了嘛?開什么玩笑。
沒轍的也離開浴室,擦了擦頭發(fā),又抓過浴巾裹在腰間,姚赫揚跟在后頭,走進寬大的臥室。
那男人正在吹頭發(fā)。
不像黑頭發(fā)的人,干的shi的都是黑色,那淺茶色似乎在打shi之后會加深,變成奶咖啡一樣的色澤,吹干之后,就又恢復(fù)到亮澤的本色了。
自己果然正在跟一個特別的人攪在一起啊……
西靜波回頭看著正坐在床沿,沖著他發(fā)呆的小警察。
“你要吹吹嗎?頭發(fā)?!?/p>
“哦,不用了,我頭發(fā)短,一會兒就干了?!泵嗣约耗窃跍嘏氖覂?nèi)已經(jīng)很快不再潮shi的發(fā)梢,姚赫揚不知為何突然有點兒臉上發(fā)熱。
剛剛“奮戰(zhàn)”的時候都明明沒害羞什么的。
那整個上午,他們都哪兒也沒去。就只是在床上窩著。
姚赫揚念叨著“成澈現(xiàn)在應(yīng)該正在西隊家”的時候,西靜波就會低低笑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