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天前,被就那么甩掉,幾天來,打電話過去給那男人卻死活沒人接聽,幾天后,突然繁雜起來的案子讓他應接不暇?,F(xiàn)在,案子總算告一段落,心理上的負擔,卻從沒減輕過。
“揚子~!上我那兒吃飯去吧~!”車明咋呼著湊過來,一把搭住姚赫揚的肩膀,“去不去?我昨兒剛買了一箱啤酒……”
啤酒是不夠的。
“你有二鍋頭嗎。”
“沒有可以買啊……”聒噪的家伙持續(xù)亢奮,“走走走,拿著車鑰匙,回家了……哥炒幾個拿手菜犒勞你……”
“咱倆誰是誰哥啊?!币論P皺眉,然后看著對方的嬉皮笑臉,輕輕嘆了口氣,“……得,去就去!酒我買,飯你做,今兒……喝個痛快的!”
姚赫揚是那么說的,他還真就那么做來著。
他喝了個痛快。
然后,他醉了。
原本酒量就不怎么樣,卻非要生灌二鍋頭,二鍋頭也就罷了,還非得喝六十五度的,六十五度的也就罷了,還偏偏非得是跟車明對著喝。
“你怎么臉都不帶紅的……”已經快睜不開眼的姚赫揚看著對面嚼花生豆的家伙。
“遺傳的好唄,我們家人都這樣兒?!睆膩聿缓鹊揭唤锞妥聿簧畛恋能嚸髀晕⒋蛄藗€嗝,“哎我說,你今兒到底怎么啦,???”
“什么怎么了。”
“你說‘什么怎么了’,你都跟大鬼頂上了還問我?!?/p>
“哦……”扔下筷子,低頭趴在桌子上,姚赫揚暈頭轉向中閉上了眼,“煩,狂躁,心里頭堵得慌?!?/p>
車明聽著他那悶悶的聲音,從鼻孔里哼笑了一聲。
“堵得慌不怕啊,小堵怡情,大堵養(yǎng)性……”
“滾。”
沉默持續(xù)了十來秒。
“哎,揚子?!蓖屏送茖Ψ降母觳玻嚸饔珠_口,“哎,別裝死嘿!”
“活著呢?!比耘f是悶悶的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