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他是真的離不開這個男人了……
不管是肉體,還是靈魂。
有件事姚赫揚羞于承認(rèn)。
西靜波是他該死的、天殺的初戀。
以前的女朋友不算數(shù),對男人的萌動,而且還鬼使神差實現(xiàn)了的,這個常常開玩笑說是他“叔叔”的男人,是頭一個。
而在此之前,他頂多只是會覺得某個小電影里哪個男演員長得不錯罷了。
心,還有欲望,禁錮太久,是真的會在釋放的剎那爆發(fā)出可怕的力量的。
“不許走神……”西靜波忽然在他耳垂上咬了一口。
吃痛的吸了口氣,姚赫揚有點兒惱火的皺了皺眉頭,跟著便按住對方的腰,用力壓了下來。
那男人發(fā)出驚訝的,哭泣般的一聲shenyin,繼而手上一滑,差點向后仰了過去。
姚赫揚伸手抱緊了他,然后迎上一個也許確實技巧太一般,卻熱情強烈到讓人承受不住的親吻。
唇古膩在一起,呼吸紊亂中復(fù)雜的糾纏著,你當(dāng)然可以說這只是獸欲,然而那種因為最原始的欲望而擴展衍生出來的東西,又似乎真的就是高于欲望,高于理性,高于所有的某種情感。
在乎他的生活,在乎他每一句話和每一個眼神,在乎他的選擇和感受,在乎這些那些的所有,想知道他的念頭他的需求還有他每一點不為人知的過往,想答應(yīng)他的每一個邀請或是要求,責(zé)怪自己的失控和縱容,但每次看見那樣愉悅中透著淺淡寂寞的笑,就又突然間覺得可以甩開一切走上情感的不歸路……
啊……可能他確實瘋了吧,瘋得如此徹底如此干脆,如此無法挽回的絕對。
如果這就叫戀愛,那他大概真的已經(jīng)戀得足夠狂暴,愛得足夠野蠻了。
“有什么要問我的……趁現(xiàn)在!”西靜波抱著他,古尖在他頸動脈上一路舔過,指頭chajin那漆黑的短發(fā),眼神里好像能釋放出火焰來。
“問什么?”姚赫揚和他對視,然后湊過去輕輕啃咬那xiong前的粉紅。
“你不是有好多想知道的嗎?趁現(xiàn)在問……也許我會舒服到忘乎所以……就、啊!……就會……告訴你了……”已經(jīng)有點語不成句,西靜波顫抖著身體,臉上滿是魅惑,眼眶卻在泛紅。
啊,他果然舒服到一定程度了,淚眼朦朧就是證明。
但是,真的要問嗎?
“……”姚赫揚沉默了一會兒,伸手死死抱著他,手掌在背后那交錯的淺淺疤痕上滑過,然后在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