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時看著男人依舊鎮(zhèn)定的背影,還是不由的佩服,明明身體上已經(jīng)堅持不住了,可他竟然對她的投懷送抱無動于衷。
但她不信,他能忍一夜。
夏時加快了腳步,進門后,從背后一把抓住了陸南沉的衣袖。
“陸南沉?!?/p>
陸南沉回頭看向她。
夏時的雙手慢慢地放在了他的兩臂上,緩緩踮起腳尖,想去親他,可下一秒,男人一點點將她拉開了。
“還記得,你回來后和我說的話嗎?請你自重?!?/p>
說完,他快步上樓。
不多時,夏時就聽到陸南沉房間浴室傳來了淅淅瀝瀝的水聲。
夏時上樓,想要進去,卻發(fā)現(xiàn)他的房間門竟然反鎖了。
她愣愣地站在門口,腳步遲遲都沒能挪動。
想著小逸的主治醫(yī)生發(fā)來的消息,醫(yī)生說最好今年就懷上。
不然,小逸的情況不容樂觀。
可是陸南沉也不知道發(fā)現(xiàn)了什么,現(xiàn)在總是不讓她靠近,她就是有心也沒有辦法。
越想夏時越急躁。
阮星辰的話確實戳到了陸南沉的痛點,因為阮星辰和冷池已經(jīng)有孩子了。
陸南沉剛出去就看到夏時和傅祁淵說話。
陸南沉看見傅祁淵離開,長腿快步朝著夏時走去。
“你忙完了嗎?我們現(xiàn)在回家?”
夏時的話很普通,但是聽在陸南沉耳朵卻變了味道。
陸南沉腹部似是被火燒一樣,但還保持著清醒:“恩?!?/p>
他探究地看了眼夏時,“你什么時候和祁淵說上話了?”
傅祁淵是個悶性子,幾個朋友一起玩的時候,他幾乎不怎么說話。
除了他的老婆以外,陸南沉還沒見他和其他女人聊過天。
“是他先叫的我,我沒和他說什么。”
陸南沉聽完,沒有再多問。
把她塞進車,自己也跟著坐了進去。
夏時有些奇怪,明明他喝了那么多的酒,那里面可還加了東西,怎么還那么清醒?
只有陸南沉自己知道,此刻的他憋得有多難受。
不耐煩得扯了扯領(lǐng)帶,靠著椅背,隱約可以聞到夏時身邊透來的淡淡香氣。
夏時漸漸發(fā)現(xiàn)了他的不對勁,明白是藥的后勁起來了,眼看前面一個急彎,她朝著陸南沉直接栽了過去,整個人都撲在了他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