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需要,我可以自己養(yǎng)活自己?!?/p>
陸南沉這時拿出一張金卡遞到夏時的面前。
夏時疑惑:“你這是做什么?”
“工資卡?!标懩铣帘〈捷p啟。
這是他來之前,讓許牧準備的。
他雖然失憶了,也在這些天知道自己曾經(jīng)是跨國集團的總裁,這些年有不少的積蓄。
“我不要?!毕臅r不想用他的錢。
陸南沉把卡放下:“你可以不要,但我不能不給?!?/p>
“快點吃飯,我等會兒還要寫曲呢。”夏時沒再搭理他。
那張金燦燦的卡,就那么放在餐桌上。
陸南沉拿起勺子喝粥,才一口,眉心緊擰。
“小時”
“又有什么事?”夏時不耐煩抬頭。
“你能幫我一個忙嗎?我吃不慣胡蘿卜,你可以幫我挑出去嗎?”
失憶是失憶了,但口味一點沒變,指揮人做事的習慣,也沒變。
夏時伸手拿過碗,隨便挑了一下,就遞回去。
“好了,可以吃了?!?/p>
陸南沉重新舀了一勺,放進嘴里,片刻后,忍不住問:
“小時,是不是沒有挑完?”
“挑完了呀,你又吃到了嗎?可能只是一顆?!?/p>
夏時說完起身:“我去寫曲了,你吃飽后,記得洗碗,洗碗池在你前面,走兩步就到了?!?/p>
她真是一點都沒有把陸南沉當瞎子。
如果是失憶前的陸南沉,別說洗碗了,就是吃飯有一點不如意的,都會甩臉子。
可現(xiàn)在,他可憐兮兮地將全
是胡蘿卜的粥喝完,然后真的去洗碗。
像他這種出生就含著金湯匙的男人,怎么可能會洗碗?
夏時回房寫曲的時候,云媽下樓,就看到廚房里面全是泡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