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梅梅講到這里,停下來喝了一口水。
辛墨勤安靜地聽了半天,還是沒有搞懂,梅梅姐這是想讓他做什么?
既然知道對方是騙子,還是個有精神病的騙子,那就遠離啊。
“遠離不了?!碧锩访穱@氣。
她和冼星云試過,搬家,換約會地點都不行。
對方就像是狗皮膏藥一樣牢牢黏著冼星云,時不時地再去找田梅梅鬧一場。
雖然因為對方鬧的次數(shù)多了,他們周圍的人都知道兩人被一個精神病纏上了。
可是,對方?jīng)]有犯法,報警的話,無論警察說什么,對方就是哭,完全無法溝通。
關鍵是女人的監(jiān)護人已經(jīng)進去了,還沒有辦法把人送去精神病院。
后來,他們就去找人咨詢,有一個心理醫(yī)生給了一個不是辦法的辦法,可以嘗試,但不一定有用。
“什么辦法?”辛墨勤好奇了。
田梅梅先是沖著辛墨勤嘿嘿傻笑幾聲,笑得他雞皮疙瘩都要起來了,才回答他的問題。
“其實吧,這個事兒挺簡單的?!碧锩访氛f著,一雙手卻不安分地揉搓著。
辛墨勤一見這動作立馬警覺,不等田梅梅說要做什么,直接拒絕。
“我還沒說呢?!碧锩访凡粷M。
辛墨勤呵笑:“反正不是什么好事?!?/p>
從小到大經(jīng)歷了那么多次,要是再以為田梅梅這個動作是不好意思,他就把頭拿下來當球踢。
見辛墨勤確實不愿意,田梅梅雖然傷心,卻也沒有繼續(xù)為難他。
只是很是失落地從沙發(fā)上站起來,低垂著頭,一步一挪地往外走。
光是看背影,都能讀出渾身散發(fā)的致郁之光。
“行行行,你說吧,要我做什么。”辛墨勤實在是受不了一向大咧咧的田梅梅突然換個風格,只得叫住對方,答應了。
等人轉回來,望著那張嘴角都要咧到耳后根的笑臉,辛墨勤就知道自己又被忽悠了。
但是沒辦法,誰讓他已經(jīng)答應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