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陷入了回憶,那天,他明明和往常一樣,只是在校園里散步消食。
可就是這樣平常的舉動,卻因為遇到了一個人而染上了血色。
男人記得,他當(dāng)時正要往湖邊走,夏天的湖畔開滿了荷花,很是漂亮。
男人想去湖邊欣賞一番。
結(jié)果,路過林邊小路時,不幸遇到眼前這個女人,就因為路過時,與她的距離不足兩人空間,就惡狠狠的喊人將他帶到了慢吧,吩咐人教訓(xùn)他一頓,然后自己走了。
“你知道,那些人是怎么教訓(xùn)我的嗎?”他回神,問女人。
女人的后背緊緊貼著墻壁,試圖從墻上汲取一點安全感。
她咬牙,“我怎么知道?”
“你不知道?你不知道?哈哈哈哈哈……”
男人仿佛聽到了一個天大的笑話,笑得前俯后仰。
好一會兒,才止住笑,看著女人,眼神嘲諷而瘋狂。
“你怎么可能不知道?你爸爸是什么樣的人你不知道?你把人帶到慢吧來教訓(xùn),你不知道會發(fā)生什么?眼前這些人為什么不能動,你不知道?你要是真不知道,為什么你還能動?為什么現(xiàn)在只有你是正常的?”
“你不是也能動嗎?”女人忍不住反駁。
“我?”男人表情夸張地用手指著自己,詭異地笑了,“你為什么能動,我就為什么能動。”
聽到男人的話,女人還未完,請后面精彩內(nèi)容!
可惜,已經(jīng)晚了。
女人的聲音穿透力實在是太強了,剛才的那句話,不僅是包廂里的人聽到了,就連包廂門口倒著的人也聽到了。
所有人臉上都露出了懷疑的表情,尤其是倒在包廂門口,穿著淡黃色連衣裙的女人,臉上的表情更是多變。
她是徐雅香,也就是質(zhì)問男人,為什么會有解藥的女人的好閨蜜。
不,準(zhǔn)確來說,在徐雅香心中,她張婷婷就是一個跟班,時刻需要哄著對方,不高興了就要想辦法讓對方高興。
張婷婷其實并不想跟徐雅香有過多接觸,可是,是徐雅香爸爸的下屬,如果她要是惹了徐雅香不高興,對方就會去找爸爸告狀,然后,在一旁看著爸爸教訓(xùn)自己。
爸爸從私底下跟她說過,徐雅香就是個被寵壞的蠻后公主,只要順著她、哄著她就行,沒必要惹她不高興。
雖然知道,當(dāng)著徐雅清的面兒訓(xùn)斥自己并不是爸爸的本意,張婷婷還是覺得很難受。
可是沒有辦法,為了能保住爸爸的工作,她只能將委屈咽到肚子里。
其實,在男人沖進來時,張婷婷就已經(jīng)認出來對方是誰了。
對于許雅香來說,對方只是一個應(yīng)該躲到一邊讓自己先走,結(jié)果卻無禮地先行走過去,需要教訓(xùn)一下的路人甲。
但張婷婷曾經(jīng)見過男人,還曾因為剛?cè)雽W(xué)的時候迷路,被對方好心地帶著到了目的地才離開的好心學(xué)長。
因此,聽到徐雅香要教訓(xùn)對方,張婷婷立刻上前哄著對方,想讓徐雅香放過學(xué)長。
沒想到,徐雅香不僅不同意,反而讓人將其拉到了慢吧教訓(xù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