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希南暗暗松了kou氣,又給溫漠添上一杯,絮絮叨叨地說著話,不知不覺間已灌了溫漠十余杯酒了。溫漠覺得shenti越來越re,也不知是車nei碳火太過旺盛,還是這果酒后勁太大,reliu在tei亂串,gan覺自己如同一個re氣騰騰的蒸籠。溫漠先是忍不住把敞開的大氅
分卷閱讀14
脫了下來,后來又松了松領口,本想再脫一件,意識到車內還有旁人,硬生生作罷。熱氣燒得溫漠神志不清,漸漸的,蹊蹺之處泛起異樣,溫漠再受不得了,想要下車透一透氣。
莊希南歪靠在車內羊古氈上,饒有趣味地看著溫漠如一只熱水里的蝦仁,由白皙慢慢變成粉紅。誘人的紅暈爬上脖頸臉頰,鼻翼顫動,嫣紅的唇微張,吞吐著熱氣,看得人血脈噴張。
溫漠甩了甩頭,抬起上半身,準備打開簾子放一點冷風進來,結果身子早軟透了,這一動,直接癱倒下去。莊希南放下酒杯,長臂一伸,接住他,直接順勢把他放倒在車廂里,高大的身軀伏在溫漠身上。
“你,做什么?”溫漠打了個酒嗝,言糊地問。
莊希南一手把溫漠的兩只手壓在他頭頂,一手慢條斯理地解開對方衣襟上的盤扣,聲音喑啞,“幫你散熱?!?/p>
溫漠斜覷他一眼,“怎么幫?”
身下之人已被酒氣熱氣燒得迷迷糊糊,眼睛里帶著淡淡的水汽,這樣迷蒙不清地看著自己,直接讓莊希南的理智灰飛煙滅,三下五除二地扒光了溫漠的衣裳,手指掰開那溫柔之地,硬邦邦地頂了進去。
“?。 ?/p>
坐在遠處烤火的馬車夫聽見那聲慘叫,搖著頭嘆了口氣,猜到自家二爺又一次霸王硬上弓了。抬頭環(huán)顧四周,也不知是什么荒涼的地界,反正瞧不見人影就是了。天已黑透,黑漆漆陰沉沉的,雪倒是沒有下得下來。
斷斷續(xù)續(xù)的哭聲叫罵聲傳來,馬車夫裹緊身上的皮氈,往火籠邊靠了靠。這些年跟著二爺胡混,早混出了經(jīng)驗,夏日蒲扇涼水防蚊藥汁,冬日古皮氅子打火石子暖身烈酒,甚至還向府中武師學了幾套拳法,每次出門必定是裝備齊全有備無患。譬如今天,誰能料到二爺會在大街上遇見合心之人,然后就灌酒強上呢?嘖嘖,那小公子看起來細皮嫩肉弱不禁風,也不知禁不禁得起二爺?shù)凝埢⒕瘛?/p>
馬車內,溫漠被莊希南死死地壓在古氈上,體內不停的貫穿折磨的自己痛不欲生。溫漠的嗓子都哭喊啞了。
“我是江南溫家的……長子,唔……敬王府嫡王妃是我……是我親姑姑,我要,啊!我要叫人宰了你,把你……嗯~碎尸萬段,喂狗……”溫漠霸氣shiwei的一段話在莊希南激烈的動作中破碎得厲害,偶爾因為撞到體內某一處,加上酒水中的東西,說出口的字符還變了音調,簡直就像撒嬌一樣,急促的喘息如同強效催情藥劑,讓莊希南動的越發(fā)生猛。
“老子管你是誰!只要是老子看上的人,任你是什么皇親國戚,皇帝老兒老子也要睡嘍!”溫漠的緊致,以及在藥物作用下的柔軟,讓莊希南舒泰得頭皮發(fā)麻,身下尤物讓自己欲罷不能,平日里的溫文爾雅得體有禮全拋到腦后,只想要這人,不停地要。
等到莊希南吃飽喝足神清氣跟地從馬車上跳下來時,溫漠已經(jīng)去了半條命了。
馬車夫一直在嗯嗯啊啊的背景樂里昏昏欲睡,見二爺比以前任何一次用的時間都長,想來是這小公子很合二爺心意,所以一次不足又來一次。好容易見二爺出來了,忙立起身來?!岸敽昧??”見主子言笑不語,又問,“送這小公子回敬王府,還是……”
“直接帶回家?!鼻f希南心情大好,如此吩咐。
馬車夫應了一聲,默默同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