蠱蟲在身體里叫囂,溫漠的手又握了上去,跪著,緩緩坐了下去。
莊希南快要被他的模樣勾得發(fā)瘋,此刻終于得償所愿,卻將自己預(yù)備好的惡趣味全部忘得一干二凈,顧不上整治這辣人的可人兒,所有神識都被那處甘美召喚著,止不住抬手摸上溫漠的腰,往下狠狠一按,整根吞盡。
“啊……”
溫漠軟軟地叫了一聲,整個人立時軟成一團(tuán),失去力氣趴在莊希南身上。
“怎么還是這樣緊?”剛才那一下差點(diǎn)讓莊希南直接泄了,好容易才忍住,只覺這人咬的忒緊,知道是蠱蟲的原因,還是忍不住會說些話激他,“松些松些,我快要被你絞斷了,怎么就渴成這樣?”
溫漠的頭埋在莊希南的肩窩,不停地喘,熱浪全部噴在他脖子里,越發(fā)撩人的不行。
莊希南輕輕抬了抬胯,頂?shù)脺啬魂囘B綿的哼吟。“自己動。”
溫漠好半天才在滿床的細(xì)碎的吟謳中找到自己的聲音,“我,我不會……”體內(nèi)體外都漲的厲害,略微不適地動了動腰,帶起一段酸麻入骨的磨蹭。
“妖精?!鼻f希南低聲悶哼一句,一個翻身,兩人的位置甫一顛倒,就再也不忍,大力動起來,頂撞得溫漠差點(diǎn)飛出去,兩條胳膊不由自主環(huán)上莊希南,緊緊摟著,因?yàn)樽屓税d狂的的刺激使得溫漠失控,指甲在他背上抓了好幾道紅痕出來,疼痛使對方更加瘋狂,溫漠忍著喉間的聲音,異常痛苦,眼眶中滑出兩行淚來。
莊希南知道他刻意克制聲音,故意緩下來,溫漠頓時急了,兩條腿掙扎著催促。而后是猛力一個深入,溫漠觸不及防,失聲叫出來。這一開頭,再剎不住,片刻后,略帶哭腔的呻&吟灑滿整個房間。
“今天你,尤為敢感么?!币?yàn)閷Ψ骄o咬不放,莊希南每次往外拔都困難重重,讓人頭皮發(fā)麻的舒跟包裹著他,讓他克制不住想要汲取更多,更多。
溫漠喘的一個完整的詞也說不出來,回答莊希南的只有高高低低無意義的單音節(jié)字叫喊。
“怎樣?”莊希南滿臉霸道張揚(yáng)的笑,懷里的人因?yàn)樽约很洺梢粸┧?,卻不忘索取,臉龐爬上酡紅,如同飲了酒,唇群紅艷飽滿,微微張開,鎖不住的津液流出來,在嘴角蜿蜒出一條銀絲,惑人無邊,魅到極致。
莊希南大力一頂,“嗯?覺得怎樣?”
溫漠答不出來,手臂收緊靠近莊希南,一口咬在他肩膀上,眼睛側(cè)瞄過去,桃花眼尾梢上挑,眸中全是濃郁的黑。這樣的黑化成實(shí)體,流出來,纏上莊希南,然后一點(diǎn)點(diǎn)將他拉進(jìn)眼底的深淵。溫漠兩排細(xì)密的牙壓在對方緊實(shí)的肩頭,根本咬不動,言恨地身體收得更緊。
“你真是要我命!”莊希南一只手狠狠掐著溫漠的腰,一只手伸到兩人中間頗有技巧地?fù)崤?,繼續(xù)動了不過幾下,就撐不住了,兩人同時到達(dá)。莊希南摟著溫漠大口喘氣,“總有一天我要死在你身上?!?/p>
溫漠還在漫天漫地的眩暈里出不來,縮在莊希南懷里如同一只軟綿綿的反抗不能的小兔子。莊希南趁著他最乖的時候,長臂一伸端了已經(jīng)冷透的藥過來,自己言了一口,暖得微溫才湊到溫漠嘴邊,一口一口渡給他喝盡了。剛開始溫漠還因?yàn)樗幩嗖贿m地哼了幾聲,后來閉著眼睛,任由莊希南捏圓搓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