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輕笑,只說:“不用道歉?!?/p>
該發(fā)泄的我已經(jīng)發(fā)泄完,也沒什么在意的了。
但沒想到,我話落之后,沈寧溪竟然開口說。
“抱歉,沒教好晨鳴,我也有責任?!?/p>
稀奇,我竟然也有聽到沈寧溪主動道歉的一天。
但是造成的傷害,可以用一句對不起就能原諒嗎?
不能,但我想起了我包里,本來準備去機場快遞給沈寧溪的東西。
我直接說:“沈寧溪,你要是真的覺得抱歉,那就送我去機場吧?!?/p>
沈寧溪疑惑:“最近沈家沒有京市外的應酬,你要飛去哪兒?”
我嘲諷笑了:“難道除了沈家的應酬,我就不能有自己的事嗎?”
“我不是這個意思。”沈寧溪第一次展露出了疑惑的神情。
但我可沒管,當初是她把我?guī)肷蚣业睦位\。
如今,她就該送我離開,親手徹底斬斷我們最后的關系。
一路無話到機場。
我下車離開之前,送給了沈寧溪的一個精美的盒子。
“最后的禮物。”
沈寧溪愣了一下,雖然疑惑什么叫最后,但還是抬手接過:“謝謝。”
陸晨鳴忍不住仰著小臉問:“爸爸,我的呢?”
我笑笑:“你的也在里面。”
畢竟這是一份對他們母子來說都是禮物的好東西,他們該歡喜的。
“這份禮物,記得一個小時之后再打開?!?/p>
那時,飛機應該起飛了。
沈寧溪難得沖我露出好臉色。
甚至還對我說:“早點回來?!?/p>
我笑笑,沒有接話,轉身離開。
我不會再回來了,我要去追尋我的自由。
沈寧溪一直望著走進機場那道孤獨的背影,心中不知道為什么有股不安。
她握著盒子,就想直接打開。
陸晨鳴卻攔?。骸皨寢?,我們答應了爸爸,要一個小時后才能打開。”
“我們要說話算話?!?/p>
接下來一個小時,沈寧溪握著文件,卻一頁都沒看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