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月將自己的訴求說了,并許以一定報酬,周家大嫂卻推脫不要。
“今年你付給我們的報酬已經頂過去兩年了,實際上我們也沒干啥,說是開荒,興許是人多的緣故,沒感覺到那么累,我們正不知道該怎么報答你呢?!?/p>
周家大嫂很誠懇,因為秦月,今年過年他們一家子準備吃一頓肉餡餃子,這在以往哪可能呢。
雖然說是肉餡,也不過是有肉粒而已,哪舍得都放肉,可這也足以讓小崽子們滿懷期待了。
周家大嫂沒有明說,她打算給大田家一人做兩雙棉襪棉鞋!
秦月也沒有在推脫,遞給她一包東西,說道:“周大嫂,你做的時候將這些縫制在里邊?!?/p>
周家大嫂好奇地接過來,打開一看居然是一大包的兔毛。
“這能行嗎?”
雖然棉花貴,但基本都用棉花縫制,哪有用兔毛縫制的。
秦月笑著說道:“七成棉花三成兔毛就成。”
兔毛保暖性很好,早些時候她就考慮到這個問題,所以獵回來的兔子留下的毛她都留著,就為了這個時候用。
回家的時候,她接到了云游先生送回來的信,打開一看果然是關于張三嬸兒子的。
她一目十行地看完,然后便拿著信去了張三嬸家。
張三嬸雖然忙忙碌碌準備過冬的事物,但實際上不過是用忙碌來麻痹自己罷了。
剛開始那幾天她想兒子想的整宿整宿睡不著,后來在秦月的安慰下,想著還有個孫子照顧,她和張三叔也只能強打起精神來。
如今秦月拿著封信登門,敏感的張三嬸一下就把手里的東西扔了,幾步就到了秦月跟前。
看著她手里的信,她忽然又膽怯了。
“是是全子的信兒嗎?”張三嬸的聲音都在發(fā)顫。
她生怕秦月說出什么抱歉的話來。
“是全子哥的消息,三嬸放心,他沒事?!鼻卦聸]有賣關子,一句話先穩(wěn)了她的心。
張三嬸眼淚一下涌出來,“沒事,沒事就好,沒事就好!”
見她喜極而泣,秦月將心中的內容撿重要的講給她聽。
全子所在的營隊和闕鮮鐵騎對上了,他們沒有血狼營的秘密武器強弩,哪里是闕鮮鐵騎的對手,一個來回就被殺的潰不成軍。
全子被砍了一刀僥幸沒死,被尸體壓在下邊逃過一劫,而后被打掃戰(zhàn)場的人發(fā)現(xiàn)。
原本到這里全子以為死里逃生了,卻不曾想將領為了能夠殺一儆百,將他定罪成‘臨陣脫逃’,要將他處決。
而且是要全軍處決!
全子心灰意冷,傷口劇痛無比,已經無人為他醫(yī)治,只等將他拉上刑臺。
卻在他差一點人頭落地的時候,血狼營的將士趕到,點名要帶走全子。
全子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對于大夏的將士們來說,血狼營有著不一般的地位。
為什么血狼營單單點名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