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非像秦月,選擇了最為困難最為麻煩,效果卻出乎意料的方法。
要知道這一支完全由流民女子組成的醫(yī)療隊伍,僅僅出場就驚艷所有人!
當薛平貴見到這支隊伍的時候,也驚的合不攏嘴。
“都是婦道人家?”薛平貴張口便說。
隨即他便感受到來自四面八方包含警告的視線。
巧娘聽到那老者說出這句話,下意識就低下了頭,一如往常那般想將自己藏起來。
她就是這群婦道人家中的一個,剛剛從營帳中出來,手上還帶著未清理的血跡。
她的怯懦和自卑肉眼可見,不僅僅是她,和她一起的人都是如此。
“老先生慎言!”一個拄著拐,腿上包著泛紅紗布的將士正巧出來聽到這話,不由地皺眉。
將士們都是粗人,并不懂得說什么好聽話,見那老者訕訕笑起來,便也沒再說什么,而是轉頭看向巧娘。
“多謝這位小娘子出手!”那將士一拱手。
巧娘驚在原地,半晌才反應過來,他是在同自己道謝。
她一張臉漲的通紅,連連擺手卻不知道說什么,心中升起一股異樣的情緒。
第一次。
第一次有男子,甚至是一名將士同她鄭重道謝!
就好像她做了什么了不起的事情一般,這種感覺
不僅僅是巧娘,其他的女子也都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心中有了和以往不同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