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起淵斥道:“那小白臉說的話你也聽!他就是”
他的聲音戛然而止,同時響起一道破空之聲,一支利箭倏然擦著他的臉頰飛過,穿透身后的營帳。
“我就是什么?”
音落,薛云宗似笑非笑地走進來。
夏起淵說人壞話被抓個正著,訕訕摸了摸鼻子,讓一群大將都滾下去。
他內心怵薛云宗這件事,還是不要讓旁人知道比較好。
薛云宗先讓蕭狼將秦月的具體位置給他,才讓他退下去。
“傻大個,說你不長腦子你不信,這女人不簡單,那一番話說出來,直接哄的蕭狼這等大將服服帖帖,按照她的想法去做,等同女子哪里做得到?”
夏起淵冷哼一聲,“一介女流能有多不簡單,就你愛小題大做?!?/p>
薛云宗也不和他一般見識,笑道:“上次不是打賭,你若是能將人帶回來讓她心甘情愿地教導匠人技術,以后左都尉就是你的,我去和將軍請辭?!?/p>
夏起淵正要說話,薛云宗補充一句,“好歹是右都尉,別用下作手段?!?/p>
夏起淵一瞪眼如同銅鈴大小,“看不起誰,我堂堂九尺男兒,會用下作手段對付一個女人?”
不過是個女人罷了,他敢說,只要他站在她面前,她就會嚇得腿軟跪地,還不是讓干什么干什么。
夏起淵也不耽擱,讓蕭狼帶路,直奔秦月所在。
這邊秦月正琢磨開墾荒地的事情,只憑她一人類似也做不到,還要想辦法增加人手才行。
可是開荒這種事,本身就非常艱難,想要空口白話將人召來,基本不用想。
這件事也只能先放一放。
倒是破傷藥,若是制作出來去鎮(zhèn)上賣一賣,應該能掙不少錢。
這個可以提上日程,另外后邊小菜園中的菜如今已經(jīng)吃不完,興許可以換一些其他東西。
正思索著,她忽的一頓,輕微的震感讓她抬起頭來。
這是什么動靜?
她趕忙起身,剛走出堂屋就聽到東屋陸云景喊她。
“恐怕是血狼營的鐵騎!”
他一言點醒秦月。
果然來了!
秦月心中有數(shù),反倒沒再出去,而是就在東屋坐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