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人仿佛籠罩在一層隔膜當中,他們始終突破不了這層隔膜。
這也是遲遲沒辦法熟練掌握的原因。
上百支步槍,能夠有點準頭的不到五分之一。若是陸云景沒有訓練過便也罷了,從有了槍支開始他就操練士兵,從未有過如此力不從心的時候。
陸云景頻繁現(xiàn)場觀摩,想找到問題出在什么地方,明明這些反抗軍的戰(zhàn)力不算差,應當說一對一很強,可為什么發(fā)揮不出整戰(zhàn)力?
尤其是拿起熱武器那一刻,他們就好像被什么封印。
強弩的掌握情況逐漸樂觀起來,之前每次商隊來,秦月便會借機拉回來一批,三萬強弩逐漸應用在軍隊當中。
有了這三萬強弩手,皇室軍隊再次來犯,他們也有一戰(zhàn)之力了。
基地的青磚房越來越多,和工匠商議多次,他們開始往高蓋。
考慮到地處空曠地帶,為了不太凸顯,青磚房最多蓋到三層便封頂。
多層的青磚房是為反抗軍和運輸兵們搭建的營地,一般的人家都是獨立的廂房式小院。
所以多層青磚房一般集中在一側(cè),將居民保護在里邊。
秦月的院子自然是最大的,這一點誰都不會有意見,雖然她要那么大也沒什么用處,不過她很喜歡寬敞的地方。
看著青磚房成片,臨時搭建的房子越來越少,不論是反抗軍還是沙匪,都開始對這里有了歸屬感。
一旦產(chǎn)生歸屬感,便會自發(fā)保護愛護基地。
這里正式更名為‘一捺洲’,只有秦月時不時還會說基地,其余的人對那三個字莫名執(zhí)著,就好像說出來便似說起自己家一般。
馬浩然意識到眾人產(chǎn)生這種歸屬感的時候,也開始意識到自己也有了這種感覺。
他感慨萬千,他以前就是皇室軍隊的一員,地方駐守軍隊的小將領,那時候他身邊的人對邰和國完全沒有這種歸屬感。
所以有時候這種感覺,和時間長短不完全相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