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精探也有失手的時候,虧他花了那么多銀子!
不過圖圖科爾知道,即便掠來的不是重要人物,也一定是重要人物心中的重要人物,否則精探不會輕易出手。
這女子聽說和血狼營有牽扯,說不定是其中誰的小情人,若是如此,他便可以利用這女子逼迫血狼營說出那‘高人術士’到底是何人!
他一定要抓到那個人,然后讓他受盡酷刑!
那次戰(zhàn)敗之后,這幾乎成了圖圖科爾的心結。
圖圖科爾并未離開,反倒是坐在營帳內開始悠哉喝茶。
秦月很快反應過來,這怕是圖圖科爾的營帳,難怪那束裝女子如此憤怒。
她心中微沉,對方難不成已經知道了她的底細?
若非如此,怎么會將她安置在這里。
秦月不知道這些闕鮮人知道她多少底細,若是知道她能夠造武器,怕是會逼著她制造武器。
秦月閉著眼睛思索,呼吸綿長,讓圖圖科爾一度以為這大夏女子又睡著了。
他之所讓秦月留在他的營帳,便是要讓外邊傳遍流言,傳到大夏那邊去,傳到血狼營那里去,看看會激怒誰。
精探只知道她和血狼營有關,卻不知道和誰有關。
但是女子嘛,所謂的有關,不就是那方面有關嗎。
是個男人就沒辦法忍受頭頂泛綠,自然而然會被激怒。
至于對這種女人感興趣?
那他就是腦子被馬蹄子踩了,誰會對這種可能在歡愉之時不小心弄死在床榻上的脆弱女子感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