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月點點頭,便看到薛大夫大喜。
“可否、可否討教交流一番!”
說完他有些緊張地看著秦月,畢竟這種都是有傳承有講究的,不是隨便一個人想要交流討教就可以知道其中的脈絡。
薛大夫也沒想過秦月會教給他如何制作,只要能窺得一二,自己再鉆研一番,必定能夠有所成果。
那時候就再也不會被城東的呂德田看不起。
文有文宴,醫(yī)有醫(yī)宴,等到醫(yī)宴之時,他拿出這本事,自然會被人高看一等,免得虛弱薛家人的臉面。
宛如詩詞歌賦分流派一般,醫(yī)也有各自的家族流派,看病的法子和思路各有不同。
薛大夫在外代表的是薛家臉面,他再也不想被人嘲笑,薛家除了一個薛同仁,便再也沒有能耐之人。
他比三叔自然差的很遠,天賦有限,哪怕加上后天的努力,在開拓創(chuàng)新這一塊也極為困難,能做的便是將底子繼承下來,傳承下去。
秦月大概是沒料到剛剛醒來便有大夫要和她討教交流醫(yī)術,一時愣在那里。
見她不說話,薛大夫以為她不愿意,心中又是失望又是失落。
“卻是唐突了,小娘子還請見諒?!?/p>
秦月說道:“無妨,交流是好事,薛大夫為何對藥液如此有興趣?”
薛大夫失笑,試問哪一個大夫對藥液會不感興趣?
奈何這是大國之都才有的醫(yī)學法子,他們哪怕游歷過去,也不是想學便能學到的。
像大夏國這樣的小國都,所售藥液均是商販從大國之都帶來,價格之高讓人咋舌。
而一些價格低的,大抵是本國之人自制,藥效恐怕還抵不上藥丸一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