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交出種子預(yù)產(chǎn)量的三倍,換做一般人很難做到,但是她可以。
見她如此自信,陸云景不再說什么,土地都已經(jīng)開始翻了,說什么也晚了。
那時候他實在懶得理會,總覺得這個女人做什么都和他沒關(guān)系。
但是這段時間,她對四個孩子的好是發(fā)自內(nèi)心的,這一點只要不是瞎子都能看出來。
正是這份真心實意,讓陸云景對她有了極大改觀。
更何況,他心中知道此秦月非彼秦月,又是一身本事,即便他對任何事提不起興趣,也難免對這女子感到好奇。
“你從何而來?又要到何方去?”陸云景又問。
秦月覺得他今天話有些多,想到這里,她忽然一笑,“我從一個叫華夏國的地方來的,至于去哪里,還沒有想好,若是能夠安安穩(wěn)穩(wěn)種一輩子田,倒也是個不錯的選擇?!?/p>
陸云景有些怔忪,這一身本事,只想種田?
華夏國?
當今大小國都無數(shù),從未聽說過這樣一個國家,倒是和他們大夏國名字很像。
不知道第幾次取血后,秦月將他的衣衫整理好便離開東屋。
經(jīng)過幾天的分析實驗,這種毒素至少六七種不同毒素,而這些毒素又互相結(jié)合產(chǎn)生反應(yīng),變化出更多毒素。
不可否認的是,用毒者非常惡毒,這種毒素不會一下子要人性命,而是通過血液不斷侵襲全身,乃至五臟六腑,直至大腦。
所過之處均會如同腿傷出一般逐漸出現(xiàn)潰爛之象,難以愈合,極具痛苦!
這讓秦月想起大名鼎鼎的埃博拉,也是至人全身潰爛而亡。
幸好這種毒素不具備傳染性,否則就麻煩了。
扯會飄遠的思緒,她的毒素分析進入到瓶頸階段,不論她如何試驗都難以繼續(xù)下去。
這種情況不是第一次遇到,秦月總能很好的處理,她每每到這個時候,就換一個項目去研究。